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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得像什麼都沒發生，“如你所願。”
他轉身離開。
他剛才站的地方空了，在符媛兒眼裡，似乎全世界都安靜下來。
符媛兒眼裡的淚水忍不住滾落。
但她馬上擦乾淚水，抬步往樓下趕。
也不知道酒會開成什麼樣了，嚴妍又是什麼樣了。
她剛到走廊，便瞧見幾個賓客陸續走出來，嘴裡議論紛紛的。
“怎麼會這樣，嚴妍不是已經官博宣佈的女一號嗎？”
“臨時換女一號，很容易引起股價震動的，難道投資商不知道嗎？”
“投資商只管賺錢，哪裡會管你這些事。”
“對了，剛才一直沒看到嚴妍，是不是受不了打擊啊？”
“誰知道啊，反正換成是我，我可接受不了。”
“……”
這些議論直接讓符媛兒的心涼了大半截。
看來嚴妍也不在酒會了。
符媛兒跑出酒店外面尋找，一眼瞧見了吳瑞安的車。
她跑過去問道：“吳老闆，你有沒有見著嚴妍出來？”
吳瑞安神色凝重的搖頭：“我一直守在這裡，沒瞧見她。”
這時，駕駛位上吳冰的電話響起。
吳冰接了一個電話，立即向吳瑞安彙報：“有人在酒吧見著嚴妍了。”
“馬上過去。”吳瑞安吩咐。
“吳老闆，我……”
吳瑞安看出她想跟過去，點點頭，“上車。”
吳瑞安的車子，載著符媛兒朝酒吧趕去。
“符小姐和嚴妍的關係很好？”途中，吳瑞安問道。
“我們是好朋友，大學也在同一所學校。”符媛兒不討厭吳瑞安。
但她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吳老闆，你看著不像差錢的，為什麼要把女一號的合同賣給程奕鳴？”
如果他不賣合同，今晚上這些事就不會發生了。
“程總說他也矚意嚴妍出演女一號，”吳瑞安撇嘴，“他還說我們合作，他可以搞定A市的圈內資源，讓這部電影的價值發揮到最大。”
“如果我知道他會用臨時換女一號的方式來博取更多的關注度，我說什麼也不會賣掉女一號的合同。”他的表情特別誠懇。
這一刻，符媛兒是相信他也被程奕鳴騙了的。
“可我現在看，程奕鳴和嚴妍的關係好像不一般？”吳瑞安忽然問。
“你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嗎？”符媛兒下意識的反問。
但看他一臉懵懂，的確是不知道了。
“他們曾經……在一起。”符媛兒斟詞酌句的回答。
她不可能說嚴妍傍上了程奕鳴，也不能說兩人是戀愛關係，那等於拉低了嚴妍挑選男人的眼光。
所以只能這樣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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