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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鬆了一口氣，她都看出對方的弱點了，這次不會空手而歸。
但他還是不放心，“最後的要求，我跟你一起去。”
“我不是因為你，我是怕程子同報復我！”
符媛兒抿唇一笑，十幾歲的時候，她一定想不到，在她的生命裡，有一天她能和季森卓如此友好的，談論她心愛的男人。
“不廢話了，走。”符媛兒推開門。
他們的目的是鄰省的E市。
路上，季森卓將那個男人的情況告訴她，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姓冒，曾經是於父最得力的助理。
所以，他能掌握於父的秘密。
“他為什麼離開於父？”符媛兒問。
“也許是因為良知，也許是害怕，也許於父想要卸磨殺驢。”季森卓猜測。
符媛兒多希望是前者。
話說間，季森卓的電話忽然響起。
“季總，”對方是他的助理，“程小姐讓律師把撫養協議寄過來了。”
季森卓皺眉：“她簽字了？”
對方點頭。
“讓律師按協議去辦，以後別讓我再見到她。”季森卓咬牙切齒的丟下電話，神色間的懊惱掩飾不住。
符媛兒想起程子同說過的話，真不想跟對方有關聯，就不會鬧了。
她抿唇微笑：“季森卓，別輕易立什麼誓言，很大機率會被打臉。”
“我說了不見就不見……”說了一半，季森卓才陡然發現自己失態。
他怔怔的閉嘴，俊臉已紅了大半。
符媛兒裝作沒瞧見，轉而問道：“孩子怎麼樣，現在在哪裡呢？”
“在我媽那兒。”他強忍情緒，咬著牙回答。
符媛兒點頭：“孩子應該很想媽媽吧。”
“他們還小，不知道媽媽是什麼。”他仍咬著牙。
符媛兒若有所悟的點頭，“明白了，那你得趕緊找個女人結婚，否則他們長大了，問你要媽媽怎麼辦？”
“他們有媽，不用認別的女人當媽。“
“但程木櫻不是這樣說的。”符媛兒搖頭。
季森卓目光微怔：“她怎麼說？”
“她說你已經有物件了，她也不打算等了，打算接受程家安排的相親，”符媛兒聳肩，“她想要屬於自己的孩子，你不肯放手，她只好再找人生……”
“她一派胡言！”符媛兒話沒說完，季森卓已緊緊捏住了方向盤，“她剛離婚就找了男朋友，哪裡有半點想要回頭的樣子！”
符媛兒明白了，其實他一直等著程木櫻回頭呢。
“季森卓，你幫我和程子同找於家的短處，也不單純是為了幫我們吧？”符媛兒瞭然一笑，“你是想替程木櫻報復於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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