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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便什麼都沒說,接著自己方才斷掉的地方講了起來,聲音抑揚頓挫,飄蕩在整個茶館。
跑堂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他不敢回頭去看那位道爺是什麼臉色,撿起被說書人推開的靈石,咬了咬牙,準備先替這說書人陪個禮。
然而正在此時,一個茶杯突然凌空打了過來,徑直打進了說書人面前的木桌子上,下一刻,一個嘶啞難聽的聲音冷冷道:“我說了,閉嘴。”
整個茶館霎時間一片寂靜,方才還熱熱鬧鬧的茶客頓時面色如土。
那跑堂只是個普通人,意識到這位道爺可能不容小覷,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說書人被這動靜打斷,停頓了片刻,卻又像沒聽到那人的話一般,只頓了片刻就又重新開了口。
宗恕的臉色越來越冷。
而就在他準備再做些什麼時,一個冷淡的聲音從二樓廂房裡傳了出來。
“不想聽出門直走,你不想聽就讓大家都陪著你不聽,怎麼,在座諸位都是你父親不成?還得寵著你愛著你?”
是一個清麗又冷淡的女聲,光聽聲音也覺得應當是個美人,可美人嘴裡的話實在是損,哪怕知道方才那道君不好惹,眾人還是忍不住接二連三的笑出了聲。
宗恕臉色更加冷凝,眼眸中卻忍不住掠過一絲恍然。
這聲音……
明明很陌生,卻又總讓他覺得熟悉。
敢這樣折辱他的人,他明明應該直接斬殺,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彷彿不受控制一般問道:“你是誰?”
所有人都聽見那美人輕笑了一聲,隨即不緊不慢地說:“不都說了嘛,是你父親啊。”
宗恕的叫臉色已經徹底的冷了下來。
他不再追究自己心中那點兒若有若無的熟悉感,他視線如利劍一般穿過二樓的廂房,冷冷道:“找死!”
二樓的廂房之中,年朝夕摸了摸自己腰間的細劍,也覺得自己這是在找死。
宗恕雖然是醫修,但好歹比她多了兩百多年的修為,況且她如果不想被他認出來還不能用自己用慣了的細劍,真打起來還不知道勝負如何。
但不打就不是她年朝夕了。
樓下的茶客被宗恕明顯要動手的樣子嚇退了,方才的笑聲戛然而止,不著痕跡地想跑出茶館搬救兵。
只有說書人的說書聲仍然不緊不慢的在繼續。
年朝夕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把平平無奇的劍,把自己的細劍放了進去,視線落在宗恕身上,莫名覺得此刻的宗恕周身戾氣濃重。
這和兩百年前的宗恕完全不一樣。
兩百年前的宗恕高傲歸高傲,但也十分的守規矩,那時的他若是碰見了這樣的事,最多會甩袖離去眼不見為淨,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動輒動手。
戾氣太重了些,簡直不像個醫修。
兩百年的變化有這麼大嗎?
年朝夕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抽出了劍,嘴裡卻還輕笑著,不緊不慢道:“別這麼暴躁,打打殺殺多沒意思,你現在只要肯叫我一聲好父親,你想聽什麼我都讓那老丈講給你聽,就當是哄兒子,你覺得劃不划算?”
回應她的是宗恕藥囊裡突然飛出來的一個東西,看起來像是活物,徑直衝破了廂房的門簾,轉瞬間就到了她門面前。
年朝夕提劍將它挑飛了出去,這才發現這東西居然是隻靈蛇,還不知道有沒有毒。
她心裡頓時驚了。
怎麼回事兒?你宗恕不是個醫修嘛?怎麼兩百年不見還玩起了御靈術?而且還疑似玩毒?
她看著那不知道有毒沒毒的靈蛇,覺得事情要不妙,立刻提聲道:“我說現在還在樓下坐著看熱鬧的是有病嗎?真想當他爹不成?能跑還不趕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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