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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朝夕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如願。
一切尚未塵埃落定之前年朝夕不想多說什麼,雁危行看出了她的意思,便也不再多問,只點了點頭,道:“仙子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這話說得年朝夕一頓,探究般的看向他。
她斟酌片刻,開口問道:“雁道君可是認得我?為何會為我出頭?”
她來到這裡之後並沒有表明過身份,可這位道君不但一眼就認出她是誰,還不計後果的為她出頭。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認識”能解釋得了的了。
可她的記憶中全無雁危行這麼個人。
於是她的疑心病又起,下意識地開始分析他為何會這樣做。
畢竟,自父親死後,就再也沒有人會真的不計報酬的對她好,她所遇到的人,要麼是抱著別的目的去接近她,要麼便是去牧允之他們一般。
她不想相信如此赤誠的道君也會是這樣的人,卻又忍不住下意識地去懷疑。
年朝夕覺得,這大概也是她人緣如此之差的原因之一吧。
可面對她的探究,雁危行卻像是沒有察覺一般,或者說察覺了也並不在意。
他沉吟片刻,微微抿起了唇,緩緩道:“我年少時曾見過戰神大人帶著仙子出行,所以認得仙子,但仙子大概是從未見過我的。至於仙子所說的為你出頭……仙子從未做錯,又何來為你出頭一說,我所作所為,大概只能稱得上是仗義執言罷了。”
年朝夕聞言抿出一個笑來,心情有些不錯。
她不是那種別人覺得她錯她便會一個勁反思自己的人,她做事自有一套行為法則,只要不觸及底線不違背原則,別人一味說她錯,她理都不會理他們。
但因為她的性格太過張揚,哪怕她是在做對的事,也沒有幾個人會承她的情。
如今可算是碰到一個和她想法一致的人。
於是她便稱讚道:“你倒是很有眼光。”
這話說得不知道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誇他。
魘兒聞言便忍不住捂住了臉,知道自家姑娘這自戀的毛病又犯了。
可雁危行卻一點兒也沒覺得年朝夕說得有哪裡不對,很認真的點頭贊同道:“仙子鎮守困龍淵幾十年,使惡蛟不至於出來禍害人間,整個修真界都該承仙子的情,仙子何來的錯?可如今仙子封印惡蛟日久,有些人便覺得習以為常,以為那是仙子本應承擔的職責,做得好無動於衷,出了些許問題便橫加指責,說上一句忘恩負義也不過分,這本是他們的錯,與仙子何干?”
他話音落下,年朝夕沉默片刻,再看他時便認真了許多。
恩情變成了職責,那便沒有人覺得這是恩情了。
可世人多半是這麼想的。
年朝夕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有眼光,也有腦子,雁危行,我記住這個名字了,希望我有機會在演武臺上和你相遇。”
她放下手時,雁危行捂住剛剛被拍到的地方,神情怔愣。
年朝夕卻沒再看他,轉身離開。
雁危行下意識地問道:“仙子去哪兒?”
年朝夕揮了揮手:“去報名參加演武。”
雁危行頓了頓,沒有說話,一直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於視線之內。
和尚旁觀良久,此刻撞了撞他的肩膀,說:“你今天一天說得話,比往常一個月說得都多。”
雁危行理都沒理他。
和尚像是習慣了似的,只說:“方才無苦劍已經示警,你今日之內不可動武了。”
雁危行這才應了一聲。
年朝夕去登記演武,一旁的魘兒憂心忡忡道:“姑娘,有方才那道君在,你還要參加演武嗎?既然我們這也算有了交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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