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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皇子都是這樣，那皇帝呢，能養出這樣的皇子的皇帝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程晚喬的問題很犀利，犀利的讓慕澤川的心頭忍不住猛跳了幾下。

「你呢，你跟他們也是一樣的嗎？」

「不是，喬喬，我沒有這麼自私狠辣，我從不是非那個位置不可。」

他要爭也是因為不爭日子只會更艱難，在這個慾望的漩渦裡不論是主動跳入還是被動扯下，都沒人能孑然。

他拉起她的手，似是怕她不信一般，拉著她的手放到了心口的位置。

「喬喬，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不會永遠不會。」

他的母妃只是最尋常出身，他和他的母妃在宮裡嘗盡了人情冷暖，所以他知道剋制也知道活著不易。

「希望你的承諾永遠有效，前路不管多難，我和我的家人都會努力扶你坐上那個位置。」

被攥著的手突然一疼，接著人就被攬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

「謝謝你，喬喬，這是我聽過的最重的承諾。」

他身邊不乏追隨者，所有人站在他這一方都是為了那個縹緲的未來，那個未來帶來的榮華富貴。

只有程晚喬為的不是這些，不是那讓人迷了眼的榮華富貴，而是那讓人嗤笑的看重。

他能體會她此時的心情，也知道她的渴求和期盼。

「喬喬，你想要的我都會送到你手上。」

他的聲音同程晚喬一般平靜的沒有多少起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時的內心是怎樣的翻湧。

他從前對那個位置沒有任何期盼和渴求，他想要的一直是在塵埃落定後能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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