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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雒陽不同的是,在彈汗山的鮮卑王庭中則是一片陰沉。
檀石槐臥病在床,身旁有一漢醫正為其診脈,床前有拓拔羽、獨孤重馮鼎等人候立。
“拓拔羽、獨孤重,你二人辦事不力,以致使我軍大敗,自去領五十軍棍。”
拓拔羽臉色戚然,道:“謝可汗恩典。”
“謝可汗恩典。”
待其二人出去之後,帳內只餘檀石槐、馮鼎及醫者三人,檀石槐躺在榻上,閉著眼睛道:“伯相,此次南下,我軍為何大敗?”
“南下事洩,以至於漢朝有所防範,劫掠之戰變作了攻堅之戰。”
“那為何我軍已渡過南岸,甚至可以據此反殲盧植大軍,為何我軍仍敗?”
“這……新營未穩之時,盧植便派人率兵擾寨,夜間更有漢軍闖入激起營嘯,他便趁我軍後方已亂之際攻我大營,我軍方敗。”
“你可知那夜襲我營之人是何人?”
“這……”馮鼎搖頭,他也搞不清楚就那幾個縣的縣卒哪有膽魄敢劫營?
“是唐正!他偷運糧草去北岸之後並未隨之一同北上,反而留在了南岸!也是他洩露了我南下一事。”
檀石槐苦澀一笑,道:“我之敗,一半在盧植,一半在唐正。你說,唐正此人是何人?”
“區區布衣罷了!”
“為何?”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若其為士族子弟,何必置身如此險境?只有布衣才會如此拼命。”
“那你認為,此人踩著我數千將士之骨,能得何職?”
馮鼎臉上露出一抹追憶之色,無奈一笑道:“百石郡吏。”
“呵呵……如此有勇有謀之人只得百石郡吏……”檀石槐聞言笑個不停,道,“我軍將士還真不值錢吶……”
笑過之後,他拿出三卷羊皮卷遞給馮鼎,道:“找到他,招攬他。一千不行就千五,千五不行就兩千,兩千不行就重騎副統領!”
馮鼎驚異:“可他殺了是雲谷……”
“我軍將領盡是莽夫,有幾人懂謀略?按拓拔羽所說此人極為年輕。這麼年輕就能做到如此,潛力極大,且出身布衣不受重視,正是我所需之人。
“他殺了是雲,那就讓他改姓是雲,漢朝守孝三年,那就讓他為是雲守孝五年!若不想放棄那‘唐正’二字就讓他改名叫是雲唐、是雲正,是雲唐正都行!
“只要他入得我族,只需十年,他就會徹底變成我族,為我族效力!咳咳咳……如此…是雲也會支援。”
說到激動之處,檀石槐突然一陣咳嗽,他擺了擺手讓馮鼎出去後問醫者道:“如何?”
“可汗只是操勞過度急火攻心所致,只需好好休養便是。”
“嗯。”
和連……也該讓他接手些許事務了。
……
平舒
唐正身著淡藍錦衣跪在地上,面前是手持一梁進賢冠的蔡邕。
蔡邕正色道:“凡人之所以為人者,禮義也。禮義之始,在於正容體、齊顏色、順辭令。容體正,顏色齊,辭令順,而後禮義備。以正君臣、親父子、和長幼。君臣正,父子親,長幼和,而後禮義立。故冠而後服備,服備而後容體正、顏色齊、辭令順。故曰:冠者,禮之始也。是故古者聖王重冠。
“周易有言:‘乾卦:元亨利貞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又言‘君子四德,元亨利貞’。今日,我取其首尾冠字元貞,希望你能將你的‘正’字牢記於心,俯仰無愧於心。”
“正謹記於心。”唐正低頭,方便其戴冠於頭上。
此冠禮規模並不大,只有唐父母、蔡氏姐妹及趙符在一旁觀禮外便再無外人。
其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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