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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無相的法號,普惠先是嘆了口氣,隨後又唸了一聲佛道:「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無相說不準早已輪迴轉世,王爺也該放下了。」
謝蘭臣道:「時機到了,自然會放下。」
普惠本還想再勸說幾句,但謝蘭臣神色平和寧靜,實在看不出像無法釋懷的樣子,便又把話嚥了回去。
他不由想到謝蘭臣第一次來到嚴華寺的時候。
當時謝蘭臣只有六歲,被家人送進嚴華寺思過。一般六歲的孩子被家人送到這麼遠的地方,獨自生活,免不了會覺得彷徨委屈。可謝蘭臣卻每日按部就班地讀書寫字,吃飯睡覺,沉穩地簡直像個大人。
就連無相死在他面前,他除了訝異外,也不見絲毫害怕,更沒有內疚自責。
普惠一度為此耿耿於懷,覺得謝蘭臣果然像他家人說的那樣,冷心冷情,後悔不該讓小無相總去找他玩。
可在此後的十幾年,每到無相的祭日,謝蘭臣都會風雨無阻地前來祭奠,便是一時因為其他原因錯過了祭日,也會像今天這樣,及時補上。普惠這才漸漸消除心結。
但要說謝蘭臣每年前來祭奠,是對無相的死至今無法釋懷,也不大像。因為謝蘭臣每次祭奠後,神色都和今天一樣平靜,甚至都看不出多少對舊友的懷念。
以至於普惠覺得,謝蘭臣的「放下」,似乎和別人的「放下」並不相同。
他彷彿有一套獨屬於自己的行事章法。
普惠窺探不得,索性也不再多想,轉而問道:「王爺此次去神京,可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謝蘭臣挑眉反問:「何以見得?」
普惠道:「我不好形容,只是感覺王爺身上好像多了些煙火氣。」
「原來表現得這般明顯嗎?」謝蘭臣笑了笑,算是承認,但卻沒提自己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普惠自然不會不識趣地追問,此時恰好兩個小和尚端著泡好的茶水送了上來,普惠便又對二人道:「去把我床頭的那兩塊兒佛牌拿來。」
「王爺錯過了四月初八的龍華會,寺裡給謝老太太送佛牌的時候,打聽王爺出了遠門,王爺的兩塊兒佛牌,我便暫時替王爺收了起來。剛好趁此機會,王爺寫下祈願,直接送去寺裡的祈願堂供奉。」
四月初八,是佛祖釋迦摩尼的誕生日,每年這個時候,嚴華寺都會舉辦龍華會慶祝,同時會準備祈福的佛牌,發放給前一年捐贈善款最多的七戶人家。七戶人家把想要祈求的事,寫在佛牌背面,再置於祈願堂,由寺內供奉香火誦經加持。如此,願望便更有可能被佛祖聽見並實現。
從謝蘭臣父親起,嘉王府每年都會給嚴華寺捐贈一大筆善銀,加之謝蘭臣也算在嚴華寺修習過。因此,除了原定的送去嘉王府的佛牌外,寺內還會專門再給謝蘭臣留下兩塊。
兩個小和尚很快取來佛牌、以及筆墨。謝蘭臣幾乎沒有思索,提筆便在佛牌後寫好了祈願。小和尚們接過寫好的佛牌,又送往寺內的祈福堂。
禪房內,謝蘭臣又和普惠聊起、神京護國寺供奉的那本《護國仁王經》。已經走遠的兩個小和尚,年紀稍長幾歲的那個,悄悄瞥了眼身後,見師父和嘉王都沒有留意他們,便立刻翻開兩張佛牌,偷看謝蘭臣寫了什麼願望。
「太好了!」他激動地撞了一下身旁的小師弟,一邊把兩張佛牌遞到小師弟面前,一邊高興道:「嘉王今年終於沒再詛咒師父了!」
佛牌幾乎要貼在小師弟臉上,小師弟被迫看清了佛牌上的字:其中一張背面寫著「驅除韃虜」,另一張則寫著「公主安康」。
小師弟頓時不安道:「我們這樣偷看,不好吧?」
小師兄卻翻了個白眼:「誰稀罕偷看?還不是之前,嘉王每年都會在佛牌上詛咒師父早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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