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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皎潔的月光此時卻被浮雲遮擋,牆上的影子就此暗淡了下來,閻野臉上的神情也在夜色中越發莫測,只有那支香菸冒出的白霧清晰可見,在一片深色的基調中緩緩升騰。
薛寶添被燻得眼痠,眸中蒙上了一層薄薄霧氣,他又用力擠出了一點眼淚,做出懊悔懇切的樣子。
夜太深,閻野沒看見,又或者看到了也未被打動。
那人捻著煙湊近了一點,話中依舊聽不出喜怒:「薛爺怎麼會忘了,上床時不是總會多看兩眼嗎?」他一把按住身體傾斜意欲躲避的薛寶添,「別動,燙偏了薛爺再來一次?」
薛寶添曾用指尖捻滅過香菸,燙,倒也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可此時他鎖骨下方那處羊羔肉似的面板被菸頭上的闇火烤著,卻做不到曾經的雲淡風輕,繃緊的神經時刻都在緊張著不知何時會忽然而至的凜冽一痛。
薛寶添與閻野認識已近一年,起初斷斷續續的聯絡,最近又同居同床了些時日,自然對他了解得七七八八,因而將心一橫,一把抓住了閻野的手腕。
他不再瑟縮,卻也沒有特別囂張,挺罕見的有點講道理的樣子:「弛哥,你身上這煙疤雖說是薛爺燙的,但你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的確也是你自找的,不過你要是想討回去,薛爺也不慫,讓你燙就是了。」
他向前微微探身,圧向闇火:「一個疤而已,我一個大老爺們怕個屁,大不了以後不穿低領衫罷了。」
薛寶添只要閉上那張罵罵咧咧的嘴,是稱得上性感的。頸項極美,微垂或高揚時奪人目光。
閻野喜歡薛寶添穿低領的衣服,寬寬大大的家居服,鬆鬆垮垮的針織衫,坐在地板上喝著啤酒,貓一樣的被陽光照著,只要不說話,就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薛寶添的頸窩和鎖骨閻野總會去嗅嗅親親,他不信閻野會捨得燙一個傷疤上去。
再次向前,果然那煙向後撤了半寸。薛寶添暗自得意,無所顧忌的又向閻野湊了過去。
「弛哥,」他最知道怎麼哄閻野,「讓薛爺親一下,給你道個歉行嗎?」
柔軟的嘴唇落在了那處陳疤上,細細密密地吻過,又用佘尖溫柔的掃過。
閻野垂眸看人,良久後終究還是滅了煙,自嘲落寞的眼神逐漸清明,揉了一把掌下的髮絲,溫聲道:「我開玩笑的薛爺,時候不早了,睡吧。」
閻野一句玩笑,輕飄飄揭過此事,若在往日薛寶添掘地三尺也會將人埋得瓷實,可今日他卻沒敢炸廟,乖乖任人摟著,閉著眼睛心裡七上八下的琢磨事。
更深的夜裡,月亮也不露頭。閻野平穩的呼吸近在咫尺,薛寶添側身背對著他解鎖了手機,窄長的光線中,男人一臉困惑,猶豫地檢索:直男被迫和男人尚床為什麼會有筷感?
「草!深櫃?滾她媽犢子!」他罵後又趕緊去看閻野,見人還睡著長舒了一口氣,又換了檢索詞:直男和男人尚床舒服是正常現象吧?
瞳眸中滑過密密麻麻的文字,薛寶添蒙著被子小聲罵:「這他媽是用2b鉛筆回答的問題吧?」
壓著音量罵人賊他媽累,薛寶添掀開被子時氣喘吁吁。他在夜色中出了會兒神,目光從困惑到迷茫,最終較勁兒似的從手機中翻出了收藏已久的顏色電影。
條順盤亮,波濤兇湧,薛寶添卻磋著自己有點著急。
死寂的夜裡,竹床忽然吱呀一響,閻野翻了個身,將後背留給了薛寶添。
心虛地收了手機,薛寶添又揪了一把自己,默默嘟囔了一句「怎麼搞的」?
香菸燃盡,燙了手指,薛寶添如今對這種熾熱的感覺異常敏感,忽然回神,「草」了一聲。
扔了煙,聽到有人問他:「帥哥,這遊戲你玩好幾天了,這麼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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