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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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質問

“那你跟燕昭寒之間……你們……”想到燕昭寒，蕭瑾嵐的心還是會有點疼。

這個問題還是要面對了。雪暮寒的臉色有點沉重，他看向蕭瑾嵐，沉默了還一會兒，他才艱難地開口道：“蕭瑾嵐，如果哪天我跟燕昭寒正面起衝突的話，你會選擇站在哪一邊？”

雪暮寒的問題讓蕭瑾嵐愣住了，她從來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也不會將雪暮寒跟當天那個刺客聯絡在一起，現在要她去做這樣的選擇，不是為難她麼？

一個是傷了她卻讓她深愛著的男人，一個是為了救她不顧性命的主子，讓她選，她能選嗎？

“我……我不知道。”除了這個，她不知道還能怎麼回答。

“蕭瑾嵐，如果你一定要選呢？”雪暮寒的眼中帶著幾分請求，他不想逼她，不想讓她為難，可他卻很想得到一個答案。

就在他奮不顧身為蕭瑾嵐擋下那麼多致命的刀劍將她緊緊護在懷裡的那一刻，他終於明白眼前這個小女人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佔據了他的心，現在，他要的，只不過是一個讓他期待卻又還害怕的答案，他心裡也明白，在蕭瑾嵐的心裡一直裝著那個傷他最深的帝王。

“我……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丟下這麼一句話，蕭瑾嵐跑了出去。

雖然她平時是有點一根筋，可也明白雪暮寒問這話的意思，在雪暮寒眼裡，她看到了一種她不敢面對的情愫，她的心已經完完全全給了皇宮裡的那個人，再也給不了其他人了。

“對不起，少主。”跑出軒轅樓之後，蕭瑾嵐看向天空，輕聲說道。

她是不是太傻了，燕昭寒連一絲的信任都捨不得給她，為什麼她還是對他念念不忘。愛上了，讓她開心，讓她難過的人，都是他，卻已經不能讓任何人取代。

“燕昭寒，為什麼你還要發皇榜找我？”無力地在涼亭裡坐了下來，蕭瑾嵐看著京城的方向自語起來。

而軒轅樓這邊，蕭瑾嵐最後丟下的那句話，讓雪暮寒的心沉了下來，眼角閃過一絲疼痛，最後，他捂著傷口，苦笑了一聲，“蕭瑾嵐，你不需要說對不起，你的答案我已經知道了。”

垂下眼簾，雪暮寒的心一陣壓抑，燕昭寒，我真的好羨慕你，即使你這樣傷她，她的心還是完完全全地屬於你。

坐在院子裡愣了好一會兒的，蕭瑾嵐從臺階上站了起來，準備去米店找綠兒，卻因為那不經意的一瞥，在西苑的拐角處讓她看到了一個讓她幾乎驚撥出聲的人。

“雪顏姑娘！她怎麼會在這裡？”蕭瑾嵐忙不迭地朝西苑的方向跑了過去。慶幸的是，柳雪顏走得並不快，很快，她便追了上去。

“雪顏姑娘！”蕭瑾嵐出聲叫住了她。

柳雪顏轉過頭，在看到蕭瑾嵐的這一刻，她愣住了，眼裡出現的訝異之色絲毫不亞於蕭瑾嵐。

“霍小姐？”故作淡定地輕喚了一聲，柳雪顏在見到蕭瑾嵐的這一刻，腦海裡閃過霍羽那溫柔的笑容，讓她的心猛地一緊。

“雪顏姑娘，你怎麼在這裡？你知不知道我哥哥為了找你，憔悴了許多，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哭得這麼傷心，你……你怎麼可以就這樣不告而別呢。”蕭瑾嵐的口氣帶著幾分責備。

而她的話讓柳雪顏的心再一次抽痛。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艱難地開口道：“羽……羽他……他好嗎？”

“你覺得他會好嗎？”蕭瑾嵐走到柳雪顏面前，繼續開口道：“我哥哥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他卻因為你的離開而自暴自棄，喝得爛醉又哭得這麼傷心，你明白他的心嗎？”

“我……”蕭瑾嵐的話讓柳雪顏的心一次又一次地抽痛著，不是她不明白羽的心，而是……因為他宰相公子跟大將軍的身份，註定了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