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既然毀了,再畫一幅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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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閃過一絲深沉。
暗衛行完禮,稟報道:“殿下,三小姐準備的壽禮被人毀了。”
燕桓不明顯地皺了一下眉,啟唇問:“她備了何物?”
暗衛答:“《仙鶴賀壽圖》。”
燕桓對這幾個字有些印象,無他,作畫之人完成此畫時,曾向他炫耀過。
既然毀了,那便再畫一幅就是。
燕桓問:“俞彬羽何在?”
暗衛不知,小廝答道:“回殿下,俞大師日前方才抵達京城, 暫居冬陽大街。”
燕桓吩咐:“將他帶來。”
小廝和暗衛面露疑惑,卻沒敢問,以最快的速度將俞彬羽帶到了他跟前。
俞彬羽鬚髮斑白,著一襲青灰色布衫,腰帶鬆垮,領口歪扭,很是糟蹋上乘料子。
他舟車勞頓,昨夜獎勵了自己兩罈好酒,醉得不省人事,直至被暗衛安置在別院前廳,他仍在做美夢。
燕桓瞥了他一眼,道:“潑醒。”
暗衛和小廝同時一驚。
要知道,這位俞大師性情古怪,成名雖早,卻不沽名釣譽,順從本心去浪跡江湖。
一晃數十載,學了些灑脫不羈,也習得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脾性,誰若是惹了他,冷不丁出手一掌是常有的事。
可主子的命令不能違抗,小廝咬咬牙,上前晃了他幾下。
俞彬羽煩不勝煩,反手一巴掌拍過來,小廝登時感覺五臟六腑都在震顫。
他無法,只得抓過桌上的茶,手腕一歪,茶水全倒在了俞彬羽臉上。
俞彬羽一個激靈,勃然大怒:“哪個兔崽子活得不耐煩了?敢澆你爺爺!我……”
“俞大師。”
話未說完,一道冷沉的嗓音打斷他。
俞彬羽半眯著眼,循聲望去,下一瞬,雙眸猛地睜大:“殿、殿下?!”
燕桓從鼻腔裡哼出一個單音,問他:“酒可醒了?”
俞彬羽揉了揉眼睛:“醒了一點,沒全醒。”
燕桓瞥他一眼:“醒了便作畫吧。”
俞彬羽迷茫:“作什麼畫?”
燕桓道:“《仙鶴賀壽圖》。”
俞彬羽打了個哈欠:“那不是我從前的畫麼?殿下想要,命人去尋回來便是,我腦袋還暈著呢,畫不了。”
燕桓平靜地看過來:“若實在暈,我讓人帶你去池塘裡清醒清醒。”
俞彬羽怒從心起。
他堂堂當代名師,走到哪裡不是讓人敬著捧著,何曾受過這等氣?
然而,對上燕桓晦暗如淵的雙眼,他的一腔牢騷全憋回了肚子裡,只面色漲紅,吹鬍子瞪眼。
小廝深怕他酒意上頭和自家殿下打起來,忙與他說明原因。
俞彬羽更氣:“毀了我的作品,還想再白要一幅,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燕桓淡聲道:“你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要與從前那幅分毫不差。”
俞彬羽恨不能把眼珠子瞪出來,卻是敢怒不敢言。
燕桓收回目光:“帶他去書房。”
小廝做了個“請”的動作,俞彬羽老大不情願,烏龜似的挪步。
他的嘴皮子一直在動,卻沒發音,從神情判斷,該是在無聲地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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