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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尚書所住的客堂儘管只是臨時住處,但依舊收拾得整整齊齊,且修整無塵,到處都找不到一點塵土,就連書架和書桌上的書籍都歸置得宛如用尺子量過一般的齊整。聶飛練是第一次踏進這個房間,簡直要詫異了,心想自己應該不能算是一個邋遢的人,在汴京城內的宅子也時常要收拾的,不僅自己收拾,也會不時提醒曼蘇爾整理好他的房間。自己倒還覺得不錯,但跟饒尚書的居處比起來,簡直連他十成中的一成都不如,在門口站了半晌,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踏足進去,直至看到饒尚書脫了鞋,又將鞋子在門口整齊地擺好,就也學他的樣子,將靴子脫了之後才進入房內。
“聶寺丞隨意就好,老夫一點小小的癖好,你也不必介意。”饒尚書這樣說道,點上了蠟燭,用一個霞影紗的燈罩罩住了,又從暖壺中倒了一點水在杯子裡,放在桌上,請飛練坐下。
聶飛練依言坐下了,全身都覺得拘束得很,更是不敢喝杯子裡的水,她並不口渴,更重要的是,這杯子一沾唇,過後饒尚書不知道又該如何嫌棄,隨口說著一些恭維的話,趁著這個時候,目光稍稍掃視了一遍這個房間,心想:“我看這架子上明明有茶葉,他卻只給我喝白水,現在我倒是明白了,這不是摳門,只不過是嫌棄我弄髒了他的茶葉而已,要不是有事求我,恐怕就連這一杯白水都沒有。我看這個燈罩有可能都是他自己帶來的,道觀之中應該沒有此等精緻之物,就是有,也斷然不會放在這裡。”
她想到這裡,饒尚書也坐下說道:“今天上午,我是第一次見到聶寺丞,因為不知道你的來意如何,曹福成大人又在做什麼打算,是以言辭之中有些冒犯,請寺丞切勿見怪。”
聶飛練自然是謙讓了一回,把曹福成跟她說過的話大致說了一遍,饒尚書笑了一笑,擺手道:“曹大人若是肯跟你說實話,那就不是他曹福成了,算了,這話你也不必去跟他說。聶寺丞,想來你也知道,老夫之前曾任戶部尚書一職,後來辭官不做,說的好聽點,是致仕,其實就是被褫奪了職位,被迫告老歸家而已。”
官場之中升遷降謫,再尋常不過,聶飛練也並沒有太在意,正在考慮要不要問下具體原因是什麼,直截了當的詢問會不會引起饒尚書的反感,他卻自己先說了出來道:“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乃是因為在幾年前,發生了一起震動京師的走私案……”
聶飛練哦了一聲,聽到有案子,她便立刻來了興趣,饒尚書繼續說道:“你既是大理寺丞,那我也不必相瞞。其實自從本朝開國以來,各類走私活動便十分頻繁,走私的物品包括了食鹽、絲綢、茶葉、藥材等大宗貨物,都是從一些秘密通道而來,為了逃避官府的監管和徵稅,以獲取鉅額利潤。最為猖獗的時候,幾乎每家每戶,都有一兩件走私而來的商品,說句不客氣的話,就連我架子上的茶葉,老夫尚且分不清是從哪裡來的呢!”
他說到這裡,才想起來沒有給聶飛練倒茶,頗感難為情地笑了一下,說道:“你看,我一說到正事,就忘了給寺丞倒茶,實在是怠慢了!”
他作勢要起身,聶飛練立即說道:“尚書大人不必客氣,我向來是不喝茶的。但是我卻有一個疑問,按理說既是案件,應是刑部該管,與戶部又有什麼關係呢?”
饒尚書嘆了一口氣,頗有些愴然神傷的意味,說道:“你說的原也不錯,只是民間走私這種事,向來就說不清楚該由誰來管。而且刑部蘇尚書的家族與李太后關係非淺,就把那件珠寶走私案的責任推到了我的頭上,我就是因為對這起案子監管不力,至今都沒有破獲,因此才丟了官的。”
聶飛練問何為珠寶走私,饒尚書道:“像黃金、寶石、貴重的珠寶之類的也是走私的重要目標,一些商人和船隊往往可以透過海上貿易或者秘密通道走私這些商品,以滿足官宦富戶人家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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