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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似乎在呼喚她的名字:“飛練姐姐,是你嗎?”
這一回聽得清清楚楚,再也錯不了了,聶飛練登時便驚喜逾恆,差不多要跳了起來,但再高興,還是不能肆意地叫出來聲來,只能壓低了聲音,急切地道:“曼蘇爾,我是飛練,你在哪裡?”
一個人影從牆後飛身撲到聶飛練身前,就要下拜,還未開口說話,臉上已是潸然淚下,激動地道:“飛練姐姐,我終於找到你了!”正是已經換了衙役服飾的曼蘇爾,聶飛練與他幾日不見,倒好像是又長高了一樣,難怪在剛才看到他的背影時,就總覺得似是而非,不敢相認。
原來在數日之前,聶飛練在太子府邸偵破盜馬案時,臨時把曼蘇爾安置在客店之中,後又讓沈白去將他帶出來,但是兩人並沒有見上面。曼蘇爾就這樣流落在京城之中,由於身無分文,無法再住店,只得又和在蘇州府時一樣,在巷子裡搭了個小窩棚容身,靠著偷偷摸摸地給人看病,勉強維持生計。就這樣飢一頓飽一頓,倒還交了幾個同樣境遇的夥伴,在城裡到處打聽聶飛練和沈白的下落。
可是汴京城不比小村莊,人口已逾百萬,想要從中找到兩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就在曼蘇爾一天比一天心灰意冷之時,這一日聽說有一名綠衣女子,騎著一匹驍駿的白馬,走進了得月樓。曼蘇爾聽夥伴形容這名女子的身材相貌,可能是人的心理總是會不自覺地向著自己渴望的事情上去想,他越聽就越覺得必定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聶飛練,於是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得月樓。
不想剛到得月樓,連腳都還沒踏進去,就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了刑部,昨天晚上在院子裡呼喚聶飛練的聲音也是曼蘇爾發出來的。但當時人多眼雜,黑暗之中看不清楚,又有刑部的人在旁邊,也只好隱忍不發。到了第二天,才追蹤到大理寺,隨手偷了一件衙役的衣服混入其中,一見到聶飛練出來,當即咳嗽示意,這才將她帶到僻靜無人處相認。兩人從分開到再度相認,雖然間隔的時間不算太長,但其中也有許多的原委曲折,俱都難掩激動的心情。
這些話,想要一口氣說完,也並非一時半刻所能做得到的,都是在兩人離開了大理寺之後,才彼此訴說,地點就在曼蘇爾臨時搭建的小小窩棚裡。聶飛練一邊說、一邊笑,有些明明當時是很驚險的事情,如今說來,反而變得平淡了許多。她環顧四周,想到當時在蘇州府第一次見到曼蘇爾時,也是這樣的一個地方,恍惚間宛如是一場時間的交錯。
說話間,又有人來求醫,曼蘇爾醫術自然是沒有問題,那人千恩萬謝地去了。他醫術雖精,識字卻不多,藥方還是聶飛練幫他寫的,隨後就問起昨天那個抱著孩子來找他看病的人。只因飛練昨天所見大人臉上那種悽然欲絕的神情,至今歷歷在目,因此今天一見到曼蘇爾,便又想了起來。
曼蘇爾說道:“哦,那是孩子在城郊白雲山的山上撿了死鳥去吃,因此中了輕微的毒。他們看到孩子那樣,以為要死了,害怕得不行,後來我看過之後,就沒事了,原來你也知道這事。”
聶飛練一聽到“中毒”二字,剛才還是重逢後的歡然喜悅,倏地臉色一變,思忖片刻,問曼蘇爾道:“那孩子可是身體痠痛難忍,或是手腳麻木以至於無法動彈嗎?”
曼蘇爾仰起頭想了一下,說道:“孩子年紀小,說不清楚,依我看來,痠痛應該是有,但是不至於手腳麻木。飛練姐姐,你怎麼突然間問起這些?”
聶飛練不答,似乎是沒有聽到曼蘇爾的後一句話,只低頭把窩棚地上的稻草撿起來一根根地折斷,就這樣折了十幾根之後,又問道:“人為什麼吃了死鳥會中毒?那我們平時吃豬吃牛,也是死的,難道也會中毒嗎?”
曼蘇爾笑道:“那倒不會,如果真是這樣,那吃得起豬牛的人,豈不是都要死光了?至於鳥嘛……我一時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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