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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然甘美,與從井裡打上來的水絕不相同。
聶飛練將木塞塞了回去,想到以前曾在書上讀到,古人說取水泡茶,最上乘的就是山泉水,其他的水與之比較,簡直不能同日而語。
她想到這裡,情不自禁地自語道:“原來昨日宋夫人請金國那些人喝茶,用的就是此處接來的水,可惜我正好生病,沒有福氣喝到這麼好的水。”她這樣說著,語氣中頗有些遺憾的意味。
牛五在後面陪著笑道:“等到大人查明此案,那不是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夫人感激都來不及,哪裡會說半個不字?”
牛五自從被聶飛練救下一條性命後,變得與昨日全然不同,諂媚得很,聶飛練倒還對他並不生厭,笑了一下說道:“那也得等破了案之後再說,你也休要撿好聽的說,只要老老實實地將昨晚丁保良爬出去的位置指給我看,我自然有辦法救你。”
按牛五所說,他昨晚見到的丁保良就是從這裡爬出宋家大屋的。牛五不敢懈怠,繪聲繪色地又將昨晚看到的情形講了一遍,至於把自己的英勇形象誇大了幾分,那也是無傷大雅。
講的人興致勃勃,但聽的人卻是有些心不在焉。聶飛練一邊聽,一邊卻不由自主地望向那個水池和接水用的竹管,心旌搖動,她的思緒,自從進入這間宋家大屋以來,似乎還沒有這麼活躍過:“難道說,這就是我要找的那根最重要的線頭?”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從後院離開後,聶飛練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想得她彷彿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變大了。她甚至想過宋夫人的兒子有沒有可能是自然發病而死的,畢竟誰都看得出來,他和正常的人不一樣,發病時突發癲狂,那也是想象得到的。但是話又說回來,一個人先將屋裡的東西都扔到地上,再躺回床上靜靜等死,就又很難令人理解了。
為了不讓自己過度專注於案子之中,聶飛練打算先暫停一下,她信步走到寬大的前院,還拾了半捆乾草餵給馬吃,聽著馬咀嚼草料時發出的窸窣聲,她感覺自己的心情也隨之放鬆了下來。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兇手?”有一個人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聶飛練的身後,他問的這個問題,正好也是飛練一直在思索的事,甚至都不用回頭,就知道來人是誰。
“樞密使大人,你著急了嗎?”
“是的,我很著急!你還記不記得,昨天你曾經答應過我,在今日午夜之前,不管能不能找出兇手,你都必須要跟我走!”
“我記得,但請你看一看,現在距離午夜,至少還有四、五個時辰呢!”
聶飛練漫不經心的態度彷彿激怒了卓魯,他一把扯過飛練的手,轉了半個圈,逼著飛練不得不與他面對面,粗重的呼吸聲,差不多都已經呼到了聶飛練的臉上。
乾草灑在了地上,連馬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了,發出嘶鳴聲。但聶飛練一點都不畏懼,鎮定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意態從容,甚至還帶了一點輕蔑,不緊不慢地說道:“樞密使大人,我想來想去,當時在這個屋子裡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兇手,甚至包括偶然闖入的丁保良在內。你想過沒有,假如我說是你或者你的手下下的手,那你還走得了嗎,你的那個手下,他還回得來嗎?”
這個問題,其實卓魯並不是沒有想過,因此飛練一提,他就問道:“你、你到底想怎樣?”
“沒怎樣,我只想跟你做一筆交易。只要你肯放我回去,我就不會說是你做的,你的那個手下,也會被順利放回來,怎麼樣?”
聶飛練在說這句話時,病體還沒痊癒的她,眼睛之中簡直要放出光來,充滿了期待。但這種光卻更加刺激了卓魯,但是也讓他冷靜了下來,放開了聶飛練的手,問她道:“你真的……真的不想跟我去金國?”
“是的,我必須要留在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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