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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飛練溼漉漉地被沈白拉到岸上時,幾乎快要昏厥過去,因為在水裡掙扎太久,周身差不多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他們此刻所處的地方已經在汴京城外,周遭蒼藤蔓生,並沒有多少人煙。沈白找了一小塊草地,讓飛練靠坐在一棵樹上,對她說道:“我去生火,這樣你會暖和一些,也不會生病。但是我沒有把長劍帶來,借你的用一下,並非有意冒犯。”
聶飛練抱著身子,又冷又累,水順著頭髮不停地往下淌,埋怨道:“並非有意冒犯也冒犯了,你還說那個船伕不是你的人,既是行船如飛,又怎會輕易撞上礁石,我看分明就是故意的!”
沈白笑道:“你雖是捕快,但也不必把每個人都當作是嫌疑犯。假如他是我的人,那我早就承認了,並不為難,又何必瞞著你呢?”
聶飛練聽他說得有理,自己無話可說,把臉扭了過去。沈白就去她的靴子中取出短劍,咦了一下,問道:“你的靴子上怎麼會有泥?”
“什麼?”聶飛練伸長了脖子去看,果見靴子底部和兩側都有泥土的痕跡,儘管落入水中時被衝去了大半,但痕跡還在,如果不是坐了下來亮出靴底,還真不容易被發現。
她想了一下,說道:“是我今天上午去高牆邊檢視時,不小心踩到花圃上的。你休要管,快去生火,我都快要凍死了!”
火很快就生了起來,火光熊熊,驅散了不少寒意。沈白用短劍砍下藤條,堆放在旁邊,又把自己的外衣披在飛練身上,飛練斜了他一眼,但並沒有拒絕。
忙完了這一切,沈白這才盤腿坐了下來,拾起一根藤條丟進火堆之中,火苗閃閃,映在他的臉上,只聽他緩緩地道:“我在城外時,有時坐不住,便要出來走走。就在昨天,也就是你初入太子府的那一天,我偶然地看到一隊人馬,大概有十幾騎,風馳電掣而來,所乘之馬,都不是中原的。我留上了心,扮成一個砍柴的樵夫,趁著他們打尖休息時,偷偷接近他們,想聽他們的談話。
“這一聽,把我嚇了一跳。原來這些人果然不是中原人士,卻是從北方南下的金國使節團,為首的一個姓卓魯,是女真朝的樞密使。以前我還在宮中時,學過一些女真話,因此他們所說的,大概還能聽懂一些。在幾年前,女真人曾經將一匹白馬名駒贈送給我朝,這次南下,其中一個任務,就是想看看這匹白馬。女真人向來兇橫,這些年來,經常擄掠我們的百姓和土地。而這個卓魯,大概是金國的一個高官,更是多次向他們的皇帝進言,要求對大宋動兵,只是一直找不到藉口,是以遲遲未動。
“但這次要是被他們發現白馬失蹤,又怎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可憐我朝,承平日久,如今滿朝上下,都是些迂腐騰騰的讀書人,一旦強敵猝至,真正忠藎之人,又有幾個?飛練,白馬若是找得到則已,萬一找不回來,你就是那個替罪羊,畢竟相對於發動一場戰爭來說,你一個人的代價才是最小的,明白了嗎?”
這些話,之前從未有人對飛練這樣說過,她越聽越是心驚,痴坐無語,細思了許久,低了頭,輕聲道:“這些事,都是從前你在龍圖閣中看到的嗎?”
龍圖閣位於皇城內,是收藏曆代皇帝御書、御製文集以及典籍的地方,十分機密,沈白聽她忽然提到這個地方,頗為詫異,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問道:“你說什麼?”
聶飛練嘆了一口氣,低頭道:“沒什麼,難怪皇甫大娘對我說什麼馬都能丟,只有這匹白馬丟不得。這就是你要對我說的大事吧,我都知道了,那你現在要我怎麼做?”
沈白聽她似乎有應允之意,又驚又喜,立即道:“飛練,你跟我走吧,咱們去大理,還有吐蕃,只要能離開大宋,哪裡都行,種田也好、賣酒也好,再不去管這些事了,好嗎?”
他說到情急之處,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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