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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瑱自記事起,就被各種翰林學士團團圍住,教授各種典籍,這事兒確是難不住他,略一沉吟,張口便說道:“《楚辭離騷》中有云:‘餘既滋蘭之九畹兮,又樹蕙之百畝’,因此蘭花也稱九畹,還有如蘭苕、鄭女花、侍女花、服媚等等,都是蘭花的別稱雅號。”
“多謝老爺!”聶飛練聽罷,為意至得,站起身來道,“蘭花又名侍女花、服媚,侍女就是丫鬟,服媚即是福妹,這塊手帕,表面上看是送於小姐,其實乃是秦溫在和侍女福妹私下共締鴛盟罷了!”
房中一時悄無聲息,那個多嘴之人此刻也不再多嘴了,雲機社的長者在慢慢地搖頭,好似有點不信,但又不由得他不信。假如聶飛練所說的只是一種巧合,但這幾種巧合同時湊在一起,那未免也太巧了些,他難以決斷,便對聶飛練說道:“公差大人,我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有所不知,秦溫乃是魯班主從小撫養長大,教他技藝,還要將小姐許配於他。受恩深處報恩時,我們做眩人的,多半都沒有讀過什麼書,但這個道理卻都是明白的。假如秦溫真的如你說的那樣,意圖拋棄小姐另娶,那此人之負恩背義,沒有人比得上他的了,我們也絕不會對他容情,畢竟這關係到一條性命,因此還是要請你明白言講,方能讓我們心服。”
聶飛練點頭道:“好,我也正要對你們說。之所以懷疑秦溫,並非全是出於猜測,倘若只用猜的,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沒有人會將‘兇手’兩個字寫在額頭上,當天晚上住在這個院子裡的人,甚至還包括了鍾鐵匠父子,都有可能成為行兇的嫌犯!但在我看來,小姐手中的那條帕子只是其中的一點,看來魯小姐終日在閨房之中,倒也不是無所事事,彷彿知道‘服媚’即是蘭花這個典故,是以才對秦溫起了疑心。她自己倒是可以隱忍不發,又是一個女子,這種事羞於對人講,但沒有理由不將她的懷疑告知父親,不知怎地,竟讓秦溫知道了此事,為了得到魯班主多年苦心經營攢下的家資,這才起了殺人的念頭!”
雲機社眾人聽飛練講到秦溫竟然有可能就是殺害魯班主的兇手,俱都露出愕然大異之色,還有的人心中悸懾,向後退去,好讓自己離他遠一點。已有婚約之人,一時貪戀他人美麗的容顏,固然令人不齒,但放在少年人身上,這也是常有的事,而一旦為此而行兇殺人,那自然就完全不一樣了。
秦溫被莫懷雨捆得十分緊,儘管他是一個變戲法之人,壞就壞在這條繩子卻是貨真價實,因此無法掙脫開,但還是極力爭辯道:“大家不要聽一個外人胡說,此人一會兒說自己是木材商人,一會兒又說是開封府的,誰知道她究竟是幹什麼的,來這裡有何目的,你們可千萬不要上了她的當!”
莫懷雨就站在他身邊,警告道:“你還是老實點,不要知道我們的身份才好,要是知道了,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秦溫在生死攸關之際,還想再最後拼一下,對方再怎麼樣也只有三個人,而且坐在椅子上那人看起來恂恂儒雅,不像是一個會武之人,還有一名是女子,可顧慮的,只有旁邊的這個,可他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他想到這裡,便不再去理會莫懷雨的警告,往前挪了幾步,泫然欲泣道:“她只是一派胡言,其實全無證據!各位請想一想,班主是在反鎖的房中懸樑自盡而亡,假如真是我乾的,要麼我是在屋中殺人,要麼在外面,殺死魯班主後,再將他移入房中。可這兩樣,我就連一樣都做不到,不僅是我,你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也絕無可能在出門後,再將門窗從裡面反鎖!如此明顯的漏洞,她竟敢來搬弄是非,不知是何居心,大家先將我放了,等到真正開封府的人一來,便會知道她究竟是什麼人!”
他雖然只是殊死一搏,但說出來的話,卻也句句在理,在場的人又多是與他一起長大的,從私心講,還是同情他的人更多,於是就有幾個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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