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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 。 。 。 。 。 。 。 。 。 。 。 。
崔琰看了看盧毓,略顯疑惑地說道:“子家說的可是楚公(劉備)和公孫易侯(公孫瓚)?”盧植為前朝大儒,德才俱厚,名聞海內,其弟子遍佈天下,不下數百人。
崔琰一時也能斷定盧毓所說的“高弟”到底指的是誰。
“不錯!”盧毓點了點頭,“家父以儒成名,弟子雖眾,以學問而言,楚公與易侯並非其中佼佼,但若論國器干城,則非此二公莫屬。
家父評易侯‘武才趫猛,襄賁勵德,忠以衛國。 然性情疏獷,猛而易折,加之剛愎自信,往往最盛時,也就是衰微之起。 ’”
只聽了盧植對公孫瓚的這番評論,崔琰就面露異色,驚歎不已。
盧植是死於初平二年(194年),他的這幾句評語自然不可能遲於此時,而公孫瓚卻是覆滅於建安三年(198年)。
初平二年時,公孫瓚剛剛擊滅幽州牧劉虞,統掌了整個幽州,勢力如日中天,甚至連四世三公的袁紹也不得不避其鋒芒。 在這樣的情況下,盧植居然就敢斷言公孫瓚會走向衰亡。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公孫瓚正是自那時起,在與袁紹的河北爭雄之戰中,因為剛愎自用,一步一步地沒落,最終自焚於易京。
崔琰曾在袁紹麾下任官多年,對這一切極為熟悉,也因此更為驚服於盧植遠見。
“子家,敢聞盧公又是如何看待楚公?”崔琰有些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恭。 寬,信,敏,惠!”盧毓字說了五個字。
“恭則不侮,寬則得眾,信則人任焉,敏則有功,惠則足以使人。 恭。
寬,信,敏,惠,能行五者於天下,為仁矣!”崔琰喃喃說道,驚歎於盧植只用了五個字就道出了劉備爭雄天下最大的憑籍————仁。
盧毓點了點頭,介面說道:“不過。 家父最看重楚公的一點,還是在於他能做到折而不撓,剛忍並濟。
季珪可知,家父晚年潦倒,居無定所。 但於安撫社稷之事卻始終念念不忘,也嘗四處奔波,希冀能社稷狂瀾於危際。 家父諸弟子中,多有出任郡縣吏長之人。
家父曾尋其中數十人,希望他們能為社稷大業盡拳拳之力,應者雖眾。 真正能應於言,踐於行者,惟楚公與易侯。
終家父在世之時,楚公皆可稱是落魄潦倒,初平二年家父臨終時,他也只偏居於徐州小沛。 勢單力孤。
但饒是如此,家父卻越發認為,楚公日後必能如出淵之龍,一飛沖天,稱‘諸弟子中,能承吾之志,興復漢室者,惟玄德耳’!
記得那時。 家父身染重疾。 臥床待醫,可恨家無餘財。 那時。 正是楚公自小沛遣使不遠數百里,以金相贈。 ”
盧毓仰面朝天,嘆了口氣,“近年來,楚公仁德之名日盛,以至世人只知其仁其忍,卻不知其剛。
劉孔才、許文休為權勢所惑,以至眼迷。 或許在他們看來,他等所行之計是成失皆不足懼————成,則可掌權;失,以楚公之仁,也不會為難過甚。
疏不知,眼下社稷一統雖已有望,但僅只是有望。 若是稍有懈怠,亦有可能功敗垂成。
內亂之禍,遠勝外爭,楚公柒會輕縱?況且,劉、許居然還是拿天道興事,他們難道不知,‘日蝕’一事利害是何等深切?”
崔琰張大嘴,震驚地說道:“子家,你是說……‘日蝕’一事是劉、許所起?”崔琰根本沒有想過轟動朝野的‘日蝕’一事居然是人為的,他只是認為劉助、許靖在借用了這次偶然的機會。
“季珪難道沒有想過,太史令張進是什麼人麼?”
盧毓提醒到這種程度,崔琰再無法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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