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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駿,你怎麼樣?”藍羽未央趕緊迎上去,遞給他一塊手帕。
“不用,沒事……”殷駿擺擺手,“先去看看藍兆王怎麼樣了。”
二人又回到五行臺。
此時,鹿鳴已經收拾好醫箱,身形略微恍惚,小印忙上來扶住他。
“藍兆王已無大礙,但畢竟涉及神魂,後續還需要好好調養,先在我這住上幾天吧。”鹿鳴說。聽得出來,他這次的消耗也非常大。
“謝謝鹿伯伯。”藍羽未央和老內侍一起扶起藍兆王,向各位點頭示意,先行回房。
小印將鹿鳴扶到了一旁的石臺邊稍作休息,殷駿和葉峰跟在後面,大家圍著石臺旁的石凳坐下。
小印清洗茶具,準備給大家泡茶。
“殷駿,在天衍珠內,看到了什麼?”鹿鳴問。
“星辰,茫茫多的星辰,像在宇宙一樣。”
“敢情你是看星星去了啊,怪不得全程呆頭呆腦的樣子。”葉峰打趣道。
“滾!你都不知道多危險,這天道也忒狠了,直接喚來一場隕石雨!我差點被砸扁。”殷駿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隕石雨?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葉峰若有所思。
殷駿看著葉峰,翻了個白眼,索性不再理他,轉而問鹿鳴,“鹿前輩,我在天衍珠裡看到的星空,難道就是天道嗎?”
鹿鳴搖頭說,“是,也不是。”
“靠,怎麼這裡的人都喜歡打馬虎眼!”殷駿喃喃自語。
鹿鳴接著說,“天道沒有實體,它可以是星辰大海,也可以是鴻蒙紫氣,甚至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我。”
“你看到的,只是你意識形態裡認為的天道。當我施術為藍兆王驅散天譴時,就像波動了天道的某一根弦,引得它來探查原委,而天衍珠的作用就是遮蔽天道的探查。治療天譴不能有半點差池,即便是天衍珠也可能百密一疏。天衍珠有可能出現的這一疏,就需要有人來填補。
“於是,我吩咐未央侄女,讓皇族所有人透過蟠龍柱修煉神魂,必要時,也可以用此法去尋求外部能人幫助。幸好,未央侄女找到了你。”
說完,鹿鳴笑呵呵地飲下一杯熱茶,心情大好。這一次,他不但治好了友人的病,而且也是遠古以來唯一一個能醫治好天譴的人。經此一事,他必將名垂青史,不負陸地神仙之名。
可鹿鳴不知道的是,殷駿當時經歷的生死時刻,如果換做別人,早就神魂灰飛煙滅,不得超生了。
即便是殷駿,要是沒有神秘人斬斷了天道聯絡,也會被吞噬神識,成為活死人。
天道豈是那麼好對抗的,只是他倆都矇在鼓裡罷了。
“那個……鹿前輩,神療術不能治療月合姑娘的傷麼?”殷駿思考再三,決定鼓足勇氣再問問。
鹿鳴聽聞此言,表情似乎略有不滿,畢竟他之前已經解釋過,想要徹底醫治,只有換血換氣或者服用明生花,而並非自己有意不救。
“殷駿,我知道你很擔心月合姑娘,但她和藍兆王的情形不同。醫治藍兆王是要驅散天譴,而醫治月合姑娘則是要修復神魂。即便我能活死人,肉白骨,但也沒辦法再不借用不借外力的情況下,幫人補足缺失的神魂啊。”
“……這樣麼……抱歉,鹿前輩,是我唐突了。”殷駿怊悵若失。
鹿鳴看出了他的失落,安慰道,“月合姑娘我已經穩住了她的病情,你有很多時間去想辦法。我聽未央說,你在皇城論劍的對手是個鬼族,如今落在了妖界人的手裡。或許,你可以去妖界找找線索。”
“妖界麼……我明白了。”
殷駿第一個想到的是白冰冰。這姑娘來路不明,但出自妖界,或許可以問到一些事情。可她不辭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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