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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師品牌主動聯絡工作室借出高定禮服。
那麼挑人的萌黃色,南笳完全撐住了。
紅毯之後就是影片展演,有個主創的座談會議。
南笳一身禮服裙不便行動,另換了一身菸灰色的寬鬆西裝,內搭白色t恤,唯一首飾是單邊佩戴的流線型耳飾。
她換好衣服再進了瞿子墨的休息室,他也另換了一套西裝,不同於走紅毯那一身的精緻考究,這一身就顯得休閒許多。
瞿子墨瞧了南笳一眼就笑了,因為很巧,兩人的第二套都是灰色。
南笳在椅子上坐下,問瞿子墨:“草莓洗過了麼?”
“剛才沒有。但現在洗過了。”
南笳開啟那隔熱盒一看,裡面的冰袋都扔掉了,草莓單獨裝在了一隻乾淨的保鮮袋裡,沾著水,梗和葉子都已摘掉。
南笳笑說:“你還蠻會使喚助理的。”
“不是。”瞿子墨手臂往她座椅的椅背上撐了一下,笑說,“我自己洗的。”
南笳動作頓了一下,笑了笑說:“謝謝師哥,是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瞿子墨不回應她的客套話,只伸手去,從保鮮袋裡拿了個草莓,自己嚐了嚐,“去做飛行嘉賓的事兒,考慮好了嗎?”
南笳說:“問過我經紀人了,她說可以。”
關姐的原話是,瞿子墨這人業內風評一貫不錯,為人比較低調,對電影藝術這塊的追求也很純粹,和她的發展方向是一致的。因此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私底下,和他多接觸也沒什麼壞處。
南笳笑問他,不怕有人帶風向炒cp?
關姐說,真炒cp,一定是女方收益更多,瞿子墨的經紀團隊不會坐視不管的。
眼下,瞿子墨笑說:“那我就回復我經紀人,叫節目組跟你聯絡敲定合同的事兒。可不能變卦啊,再有三週就開始錄了,再要臨時換人就來不及了。”
南笳笑說:“不會的。”
——
周濂月在北城青年藝術電影節主辦方的官方嘉賓邀請之列。請業內投資人、製片人過去觀影,是因為主辦方希望參展的電影和電影人,能夠被主流看到,以獲得更多資金方面的扶持。
周濂月行程很滿,只排出了半天不到的時間。
他去的時候紅毯已經結束了,正要開始為期兩天的短片單元的展演。
展演的每一天,都有數十場的主創座談會。
周濂月恰好趕上了南笳他們那一場。
他被主辦方的工作人員帶入放映廳時,《苦蘆葦》已經播放了兩分鐘了。
女主角剛跟樓下的記者認識,銀幕裡,女人一張臉憔悴、死氣沉沉,但在和記者對視的一霎,眼裡情慾暗湧。
十幾分鐘的篇幅,不夠故事充分展開,兩幕過後,女人就和記者上床了。
分明沒有任何過分裸露的鏡頭,一場床戲卻叫人面紅耳赤,像是沉於水底的兩個人,互相過渡氧氣、又掠奪氧氣,直至共赴死亡。
南笳在這戲裡沒有任何的偶像包袱,溺於情愛時微微的面目扭曲,以及發自於本能的呻吟,原始而不加任何修飾。
周濂月蹺腿斜坐在放映廳的最後一排,一條手臂抵在扶手上,撐住了腦袋,另一隻手裡,顛倒著把玩一隻銀色打火機。全程面無表情。
為一個虛構的故事裡,虛構的人物發生的虛構的情節而過分覺得骨鯁在喉,實在不是理性人的做法。
可仍不免想到。
在這之前,只有他見過她的這一面。
短片十五分鐘左右,女人被家庭和婚姻所束縛時的行屍走肉,和與記者偷情時的活色生香不斷地交替、對比。
誰都對這不道德語境下的女人,產生了憐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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