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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點頭，反正對於她來說，都一樣。
於是，她繼續說道：“館主，我是想要知道，咱們之間的合作是否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不想跟你們繼續合作了。而是我覺得，我如今顯得好像不那麼重要了。要是繼續合作的話，會不會顯得我們有點死皮賴臉？”
林夢雅挑了挑眉，說道：“容島主何出此言呢？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而且我們應該也沒有怠慢的地方吧？”
如果是誰嘴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那她肯定會處罰那個人。
不過，容姨能把這件事說出來，她覺得很好。
對於合作的一些事項就得坦誠，若是老憋在肚子裡，那才會造成誤會。
容昭趕緊搖頭，“沒，沒有！你帶來的那些人，他們對我都很尊敬。我只是覺得自慚形穢罷了，跟他們沒有關係。”
說起來這些，她有些惆悵地說道：“實不相瞞，最開始我是覺得我之前的那些人脈，對你們來說也算得上有用。可是現在，葉夫人那邊的人脈關係，遠比我要強得多。”
“所以，我感覺是不是自己已經失去了作用，而你又礙於情面不好說出來。我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我覺得，這件事由我自己提出來的話可能會更好。”
林夢雅聽到這話，忍不住握住了容姨的手，輕聲道：“為什麼會這麼想呢？容姨，難道你覺得你真的那麼一無是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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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沉默了片刻，她也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句話。
林夢雅繼續說道：“從最開始，咱們也說好了。上岸之後有你牽線搭橋，為我引薦海港城的關係。但是能不能把這個會館支撐起來，那就要看我們自己的本事了。”
“所以，你，包括整個玄火島的長處，從來也不在這種人脈關係上，不是嗎？”
容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是了！
從最開始，霍丫頭就告訴過她，等到女子會館開起來之後，她的作用可大了。
只不過，人在面對未知事物的時候，總會有種恐懼感。
林夢雅笑了笑，繼續循循善誘。
“在海港城內，咱們的確都比不上葉姨那邊的關係硬。可是，咱們的女子會館的初衷，可不僅僅是著眼在這一個小小的海港城。”
“您也好，我家那位霍夫人也罷，還有葉姨，你們都是非常優秀的女性。而有了你們的引領跟鼓舞，咱們才能吸引更多女眷加入其中，不是嗎？”
“那您又何必去拿您的短處，去比別人的長處呢？”
林夢雅的話不疾不徐，卻猶如一陣春風，拂開了容昭的心中的迷霧。
“是了。你瞧我這腦袋，大概是因為最近閒得慌，所以就總是會胡思亂想。”
容昭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淺顯的道理卻需要一個晚輩來點破，簡直讓人笑話。
林夢雅卻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
思考了片刻之後，她說道：“雖然咱們已經跟葉姨那邊達成了合作，但採買這件事，我覺得還是得貨比三家。”
“哪怕是一些小物件，咱們也得精益求精，畢竟。細節有時候可以決定成敗，但我這邊又一時抽不開身。不知道能不能把這件事拜託給您？”
容昭立刻自告奮勇。
“沒問題！要是旁的事情，我還不能打包票，可這件事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林夢雅笑著看容姨，思考片刻之後，說道：“我這邊的賬目暫時都交給我母親那邊，所以，明天容姨你可以先去那邊籤個字，那邊是有現成的書面申請書的，然後領一些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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