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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吧。”
肖漢文點了點頭，然後問秦峰：“那你是什麼態度？”
“老領導，我這大半夜的跑過來打擾你我的態度己經很明顯了。”
秦峰說完笑了笑，肖漢文也笑了笑，說道：“你知道，我雖然說是三把手，但是在這件事上，我話語權不多，羅學民和黃越沒給我參與這件事的機會。”
“老領導，同樣的問題，我想問問你對這件事的態度。”秦峰著肖漢文問。
“我是什麼態度重要嗎？”肖漢文反問。
“之前可能不重要，但是現在很重要。”
肖漢文愣了愣，盯著秦峰了很久，很顯然他在思考秦峰這句話的意思。
“秦峰，你今天是代表自己過來找我的還是代表週記過來的？”肖漢文問了個關鍵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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