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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扶希望他多去交朋友,希望他人緣好,希望他離開湖頃的環境,徹底融入江沅。
可……
“可江沅不是我們的家,言扶。”池禮突然這麼開口。
他沒有任何鋪墊,直接這麼說。沒有前因後果,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言扶聽見了也聽清楚了,卻停在他面前,沒有回答。
池禮:“你要誰替代你呢?我不明白。”
“還是說,我和你,我們,你想讓誰插進來?”
他們站在寢室樓邊,頭頂上方正是路燈。
昏黃的路燈下,映出兩個人交疊在一起的影子。
多好的氛圍,言扶卻連池禮的手都不敢牽。
他只是乾乾巴巴地說話。他現在倒是知道說話了,可他不說友情插足,也不說告白烏龍,不說情感替代,他在該說夢的時候,不說夢,又在不該說夢的時候,和池禮說他之前做的夢。
言扶甕聲甕氣地開口:“我做夢了,我夢見你是小白鼠精。”
池禮揚起眉梢,輕笑起來。
他笑起來漂亮的臉上泛起明媚的光暈。
“那我就做小白鼠精。”他故意氣他。
池禮惡狠狠地使壞,氣他面前的言扶:“我做小白鼠精,凌晨一點半,我摸著黑跳到你枕頭邊,偷偷啃你耳朵。”
“我要嗑磕嗑的那樣啃。”他發出嗑瓜子的聲音。
你喜歡男孩子嗎?
該怎麼對你生氣呢?
沒有緣由導向,因果也未必完整。就像那個夢一樣,叫人新奇又糊塗。
最重要的是,人總是雙標的呀。
想想那些,再想想是你,還想冷戰的話,對上你的眼神,也就沒有生氣的心思了。
更何況,池禮也不是生氣。他只是有點,嫉妒或者是懊惱。
他拿自己做小白鼠精威脅言扶,但是言扶可沒有被他威脅到。言扶呆呆地瞧著他故意兇出來的神色,像是慢了半拍,或者是走了神一樣,愣了一會兒才輕輕低低地叫了一聲。
言扶聲音拖得長長的:“啊——”
他好像在模仿人被嚇到的樣子。那既然都是模仿了,肯定就是沒有被嚇到了。
池禮感覺自己牙根有點癢癢的。
他沒什麼耐心,那種不耐煩的勁兒一上來,就不管不顧什麼人際邊界。他天真懵懂卻又堅定地相信,他相信無論說什麼,無論氛圍怎麼尷尬或是難以挽回,言扶都不會不理他。
言扶最多也就是不說話地,做一鍋土豆排骨,自己餓著肚子去吃食堂。
搞不懂言扶在懲罰自己做什麼,可這樣自苦的性子,一晃十幾年,叫池禮此刻對著言扶,有底氣和勇氣脫口而出:“言扶。”
他叫他的名字,叫他不許躲避。
池禮問他:“你喜歡歲凜嗎?”
別吞吞吐吐地猶疑,別嘰嘰歪歪地猜忌,就說一個答案出來。
我們四歲就認識了,難道什麼答案,是他不配知道的嘛?他是天底下最配知道言扶秘密的人。
言扶站在夜色下,靜謐成一幅畫卷。他安靜著,像窗簷外新落下的雨滴。
言扶一聽,使勁又快速地抬起頭,盯著池禮。他都沒明白這個結論是怎麼得出來的。
他急忙僵著脖頸,直愣愣地否認:“我沒有。”
他說得又短促又快,一看就是下意識的實話。
池禮仔細去辨認他的神色:“那你,喜歡男孩子嗎?”
這麼一問,本來和他對視的言扶,就不肯再看他的眼睛了。
言扶垂著頭,抿了抿乾澀到幾欲裂開的唇瓣。
他們全程都是在路燈下很小聲地說話。出我口,只入你耳,旁人聽不到也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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