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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路？”
“無論怎麼走，無論哪條路！”
“這樣的話，那我可以隨便走啊，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書山之巔也行？”
“行！”
周易深深看了秀才一眼，又看了看那條滿是異象的路，覺得秀才應該不是說大話。
“太好了，那你快給我一些血！”
“血？”
“是的！”
“我的血？”
“是的！”
秀才一臉怪異的樣子，然後搖頭，“不行，我不能給你血！”
“不給血也行，那你昏迷一會兒，我把你放進一個安全的地方，完事之後，再把你放出來！”
“不行！”
“你放心，那個地方很安全，如果有危險，我不會將你放進去的。”
秀才還是搖頭，“我不能離開書山。”
“我離開書山的時候，會放你出來的！”
“不是這個離開！你不明白的！總之，我不能給你血，也不能離開書山，我的腳，必須踏在書山地面！”
秀才說得很堅決，周易覺得很奇怪，嘴裡說道：“你是君子？”
“我是！”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說要給我氣息，可你現在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不要借我氣息？”
“當然要借啊！對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句話也很不錯！憑這一句，我可以多借一些氣息給你！”
看到周易緊鎖眉頭，秀才笑道：“別擔心，我借給你氣息，用不著拿鮮血，也用不著昏迷，離開書山的！”
“不離開書山，但我又有你的氣息，你覺得書山會允許有兩個相同氣息的存在嗎？”
秀才神秘一笑，“你現在走的是別人的路，我走的是自己的路，當然可以同時存在的！再說了，我的路，他們又看不到！”
“看不到？”
周易猛地想起，秀才悟出的這條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真路，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還滿滿異象，書山卻沒有半分動靜。
“除了你，別人都看不到的！總之，你放安心就好！準備好了嗎？我要借氣息給你了！”
到了這一步，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來吧！”
“我之氣息，借爾佑身，書山之中，你佔鰲頭！”
立馬，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環繞在周易身上，周易莫名感覺自己與書山有了一絲聯絡。
比較親密的聯絡！
周易內心大震，在此之前，不管是管虎的，還是書頁上的，都沒有這種感覺。
這秀才到底是什麼存在？
秀才肯定看出他有問題，若他是大雲宗的高層，肯定會對他出手，但他卻沒有出手。
若不是的話，秀才又怎麼能在書山挖路，還能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所有一切，都不合理！
正想著，秀才又說道：“你還能說出更多的詩詞嗎？滿意的詩詞越多，借給你的氣息就越多！”
“真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那你聽好了！”
周易笑了，詩詞嘛，他有的是，資訊大爆炸時代，唐詩宋詞元曲簡直不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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