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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卿卿被他抓著手,摸到玉帶的扣子。
她指尖微抖,卻沒有再有退縮的動作,被他修長的手指帶動著吧嗒一聲,解開了玉扣。
聲音清晰無比在帳幔內響起,她臉頰嫣紅,如同是胭脂暈染開,又似飲過佳釀後女子獨有的嬌態,把許鶴寧都看醉了。
接下來的事情,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可許鶴寧卻敗在她喊疼的淚眼中。
他喘著氣,腰背的像是被拉緊的線,緊繃著,低頭去看額髮都被冷汗潤溼的少女,慢慢退開。
“乖,別哭了。”他將人抱到了懷裡,扯過被子,把兩人都包上。
他離開,雲卿卿才從那種被撕裂後的疼痛中緩過來一些,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似乎並不是她想忍一忍就過去的事。
許鶴寧也知道有點勉強,才極力按捺著。
雲卿卿縮在他懷裡片刻,有些愧疚地說:“我……好像不疼了。”
他低頭一看,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唇都還在抖,騙鬼呢。
他沉默片刻,大掌揉她腦袋:“睡吧。”
其實也沒什麼,畢竟她現在徹徹底底成了他的女人了。
他的妻子。
雲卿卿聽著他在耳邊溫柔的聲音,把臉埋在他頸窩裡,心裡更過意不去了。
她沒有這樣的經歷,卻能察覺到他沒有滿足的那種情緒,雖然他壓抑著,控制得很好。可這樣遷就她,他是不是很難受?
“侯爺……”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他。
像極了她入他夢時的腔調。
許鶴寧對這樣的聲調實在沒有抵抗力,被喊得直打了個激靈,心尖一片酥麻。
他猛地扣了她的腰,用一種極危險的眼神看她:“你要是再不睡,就睡不了。”
雲卿卿長長的睫毛顫啊顫,她沒有說話,可緊緊抱著他肩頭的手是一種訊號。
許鶴寧心裡頭關著的那頭名叫**的野獸闖出了牢籠,來勢洶洶,險些讓他無法控制。
後來,雲卿卿被他抱進熱水裡的時候,才恍然明白,早晨醒來偶然聞到他手上沾的怪味是什麼。
那味道,如今就染滿了她手掌心。
**
次日,李媽媽和翠芽收拾那凌亂的被褥後,就一直是歡喜的表情。雲卿卿坐在炕上看賬本,一回頭就能見到兩人臉上那種笑,讓她一直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而精神抖擻到兵馬司的許鶴寧同樣笑容滿面,就連不順眼的同僚都變得順眼多了,還跟人打了個招呼。
那人差點沒被他的反常嚇得要平地摔跤。
上回這個水寇朝他笑時,他當天晚上就被人矇頭打了一頓毒的,差點把腿都打折了。但是他又沒有證據,只能生生忍了這口氣。
難道這個水寇又要做什麼?
那人驚恐的,直接出了兵馬司回家了,他這兩天告個病假,別出門了。誰讓這個水寇最近在皇帝跟前混得風生水起,他惹不起,還躲不起?!
許鶴寧不知道自己的笑有那麼大殺傷力,在班房百無聊賴呆了會,就領著人巡城去了。走過一家京城出名的酒樓前,他想回頭吩咐侍衛,去接雲卿卿中午出來用飯。
昨天她那淚眼汪汪的樣子,雖然沒能到最後,但今兒也得好好給她補身子。
一回頭,才想起來自己在巡城,陳魚去忙別的了,沒跟著。索性就把人甩了,自己先回侯府去。
雲卿卿那裡卻先收到了張字條,上頭就寫著讓她去一個酒家。
“好好的,還寫什麼字條,讓人帶過口信不就是了。”
她看著許鶴寧的字跡,想到他昨夜的體貼,抿著笑去換衣服,坐馬車出府了。
許鶴寧興沖沖打馬回家,卻聽到雲卿卿早約了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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