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衣冠禽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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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輪得著你來過問嗎?!”厲北山一伸手,便將人又拽回了床上。
“嘶拉”一聲,身上月白色的裡衣便被他扯破了。
葉南枝伸手推他,卻被他從裡衣上撕下來的布條縛住了腕子。
葉南枝反抗不成,乾脆將雙手舉過頭頂,擺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
“二爺,提起程小姐,您怎麼就急了?”身體不反抗,嘴上的“刀子”卻還是句句剜著人的心,“婚期就要近了吧?您就忍心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嫁給一個廢人?”
“住嘴!”厲北山的眼球上織滿了血絲,一隻手鉗住葉南枝的臉,微微顫抖著。
葉南枝那張精緻的小臉,在他的手中變得有些扭曲,她一動不動,卻含淚笑起來,“能被厲二爺真心愛著的女人,還真是叫人羨慕……”
“葉南枝,我再說一遍,管好你自己!”
厲北山狠狠地一摜,將床上的女人翻過去,背對著自己。
不用他再有下一步的動作,葉南枝便像平日練功那樣,習以為常地屈起腿,趴跪在他的身前。
她原以為這是他慣愛用的姿勢,卻在她發現程小姐的存在之後,她才懂得,因為只有不看著她的臉,他才能把她當作別人來發洩。
想到這些,葉南枝的心中曾經閃過一絲悲傷。不過很快,她就釋然了。
互相利用而已,誰又比誰多那一點點可憐的感情?
不值得花時間悲哀。
纖細的腰肢被他掐在手中,挺翹的臀瓣高高抬起,男人粗長的陽物順著那道細長的窄縫生生硬擠了進去。
澀得發疼,葉南枝咬著牙,還是發出一聲悶哼。
厲北山也疼,不過此時的他,就像一匹逮住獵物的餓狼,除了撕咬,毫無理智可言。
發了狠的衝撞,一浪高過一浪。
葉南枝高聲呻吟,比在戲臺上的演出還要賣力。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除了那些已被搬回廳堂內的茉莉毫髮無損外,天井下的其他草木,全都被風雨打得東倒西歪。
那茉莉,是厲北山一向最愛護的植物。雖然也不是什麼名貴的花品,卻因得了主人的偏愛,便比別的花草多了不少額外的精心照料。
一簇簇純白無瑕的花朵,競相綻放著,花期雖短,卻比有些人的生命來得更要奪目。
屋內,氤氳繚繞,霧氣蒸騰。
桂嬸站在那個足有叄尺高的橡木浴桶邊上唉聲嘆氣、語重心長。
“哎……我說姑娘啊,您說這厲二爺待您多好。打您從北平跟過來,他二話不說,就將自己這處別院讓給您落腳,有什麼好吃好喝的,全都緊著您來,可真沒瞧見什麼時候虧待過您。這唱戲的人苦,我也知道,可唱得再好啊,也沒用。還不是得等著哪天在這戲臺上讓人給相中了,娶回家去麼?您就別想著再物色其他人了,要我說啊,這位爺挺好,指不定今後這江山就是他的了呢!那您呀,就算主不了中宮,怎麼也得是位受寵的娘娘!”
也不管匿在水底下的人瞧不瞧得見,桂嬸那根短粗的大拇哥比得老直。
“您呀,真真還是命好,這輩子投了個女兒身。您看戲臺上那些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只能任人糟踐,連條狗都不如呢!”
“桂嬸!”葉南枝一蹬腿,猛地從水底躍了出來,“什麼叫連狗都不如?!唱戲的就不是人?!就不能自己做主?!”
桂嬸被她濺得一身水花,急得用手去撣,“哎呀,葉姑娘,您呀,就是氣性大!”
這後半句話終究是沒敢說,婦人撇了撇嘴,不大樂意地便退了出去。
她想說什麼,葉南枝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假如要不是厲北山看上了自己,恐怕自己在這兒也就跟一條看門的狗沒有什麼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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