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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康乾澀的舔了舔嘴唇辯駁哀求:「趙總,事情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就是個受命聽令的小兵,具體怎麼操作全是張黎安排的,而且我之前一槍都沒對你們放過。」
「開車,往李滄區的明德公募方向走。」我森冷的咧嘴一笑,推了他後腦勺一下。
石原康這會兒完全嚇傻了,臉色刷白的狂吞唾沫:「趙總,咱們之間真的是誤會,你那個兄弟不是被我們打死的,他是自己吞槍自殺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他要不說這話還好點。一句話立馬將朱厭的怒火給點燃了,朱厭「咔嚓」一聲擼動槍栓,冷若寒冰的擠出兩個字:「開車!」
「趙總」石原康不死心的還想求饒。
朱厭很直接的從後腰摸出一把匕首,奔著石原康的肩膀就紮了上去。
「啊!」石原康疼的咧嘴慘嚎。朱厭徑直將槍管插進他嘴裡,宛如死神一般的輕嘯:「開車!」
我抻手摸了摸石原康的頭髮,輕蔑的笑道:「鐵子,既然有吃肉的心。那就得有捱打的膽兒,昨天你槍嘣我們,我兄弟到底跟你說過一個求字嗎?」
石原康咬了咬嘴唇,硬著頭皮放下手剎。啟動著車子奔著出門的方向開去,距離老遠,門崗市的兩個保安就站姿標準的敬禮,同時升起了通閘欄杆,把個石原康看的一臉憤恨,此刻的他肯定無比希望保安能夠攔下他,或者走到跟前看一眼,看來有時候位高權重並不一定真的是什麼好事。
「別耍花招,你聲音肯定沒有他槍快。」我倚著在車靠背低聲冷笑。
半個小時後,我們開車進入李滄區的明德公募,一直駛入後山,幾乎沒什麼人煙後,朱厭呵斥石原康停車,我一把提住石原康的脖頸將他從車裡拽下來。
車跟前除了一排排整齊林立的墓碑以外,還有四個兩米見方,挖的異常板正的深坑,旁邊還插著兩把鐵鍬,以及幾塊沒有立起來的墓碑,其中有一塊墓碑,上書五個血紅大字「石原康之墓」。
看見那幾個大土坑。石原康的雙腿直接嚇軟了,篩糠一般的不住抖動,鼻涕一把、眼淚一般的哀求:「趙總,趙爺爺。事情跟我真的沒有關係,我就是張黎手下跑腿的,具體操作,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朱厭隨手抓起一把鐵鍬。慢悠悠的鏟了幾鍬土,看向我出聲:「還有有什麼事情抓緊時間問。」
我點燃兩根煙,自己抽一支,遞給他一支,獰笑著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歲了」石原康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腦袋跟搗蒜一般的朝著「咣咣」直磕響頭哀求:「趙總,求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願意賠錢賠多少我都在所不惜。求求你了,只要你放我走,明天啊不待會我就離開青市,永遠不會再回來。」
我嘬了口菸嘴道:「既然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你就應該懂點人事兒,既然你爸沒教給你這個道理,那我現在教給你,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既然你有拿槍嘣我的勇氣,那就必須得有生嚼子彈的魄力,按照我的性格,本來應該把你活活折磨死,但現在我沒那個心情,便宜你了,臨送你走的時候,我再問你一遍,那幫悍匪躲在哪裡?」
聽完我的話,石原康以為自己找到了一線生機,慌忙回應:「我可以聯絡上他們,他們就在青市。我只需要發個簡訊,他們保證會來,張黎還欠他們一筆費用,本來約好今晚上見面的。」
我吐了口煙霧微笑:「給他們發個資訊,約他們今晚上來這裡見面,動手的人必須全部到場。」
「好,我馬上發」石原康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迅速編輯了一條短息傳送出去。半分鐘左右,一個陌生號碼打到了石原康的手機上。
「開擴音!」朱厭皺了皺眉頭。
電話那頭傳來光旭的聲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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