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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維寧見屈大均取出那封家書,這才知道十多天來的牢獄之災所為何事。
瓊州府就在安南大海對面,兩者距離非常近。
羅義、彭信古指揮的遊擊部隊一直在島上和瓊州府清軍對抗,兩軍是交戰狀態。
清軍戰艦如果從臨高、儋州出發,順風的話三天就能兵臨白藤江口。
所以在大家眼中,瓊州一直和高、雷、廉並列,是重要的前線之敵。
如果劉維寧在信中寫得詳細一些,讓信件看起來像一封家書,也許朱四還只是布控監視,不會直接動手抓人。
畢竟南來士人和偽清官員有聯絡的太多了,抓也抓不過來。
偏偏劉維寧之前寫信受審查,這不讓寫那不讓寫,只好儘量簡短。怕通訊被清廷發現,連落款都沒有寫,只憑字跡確認身份。
俗話說留白越多,想象空間越大。
這種語焉不詳,又沒落款的東西太像細作傳遞訊息的密信了,所以朱四才斷定對方是細作,直接動手抓人。
劉維寧知道再隱瞞身份已經毫無意義,不講實情只會是死路一條,於是決定坦言相告。
“家父與大明為敵,也是形勢所迫……學生為人之子,自戰場歸來,報平安也是……人之常情……”
劉維寧支支吾吾說了半天,總算是把話說明白了——父親就算是大漢奸、賣國賊,做兒子的總不能不認吧。
大明也講孝道,就算罪大惡極的死囚被斬首於市,還允許子侄收拾屍骸呢。
“你是劉履旋的兒子?”
“先生是信人,學生不敢出言相欺。”
“原來如此,”屈大均略想了一下,又開始連連點頭,不再懷疑。
劉維寧的祖父是劉光鬥,當世的崑曲名家。無論大家對他評價如何,都只能在品行上鄙視,藝術上卻不得不承認。
“怪不得你年紀輕輕就寫得一手好劇本,原來是承自乃祖父,怪不得……”
屈大均連說了幾句“怪不得”,又開始犯起難來。
本來他以為這次事件是一個誤會,甚至是商人的誣告,那把人撈出來就方便多了。
現在劉維寧的身份已然確鑿,事情就變成另一個問題:敵首之子到底是有罪,還是沒罪?
劉維寧也不在劉光斗的問題上糾纏,江陰之屠的責任誰也說不清,只能在自己身上辯駁。
“學生與家父通訊,是陛下親口允許的,學生自問無罪。”
“哦?此話怎講?”屈大均越聽越奇怪,連連發問,“你還見過陛下?”
“確實如此,學生不敢狂言。”
屈大均的名望甚高,人品信得過。劉維寧沒有了顧忌,於是將自己如何被抓,如何被判刑的始末和盤托出。
情節之曲折又是另一番故事,讓屈大均聽得目瞪口呆。
“大明瓊州知府抓了偽清瓊州知府之子,哈哈,有趣,有趣。”
“慚愧,慚愧……其實學生也不想回那邊去,繼續當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無奈有婚約在身……可拖不得了。”
“史樹駿醫術高明,《經方衍義》我也是拜讀過的,”屈大均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廢話,心裡在盤算著這個結到底該怎麼解。
大明士族是一個階層,士人彼此之間以姻親、師生、同年等關係串聯起來,就像一個關係巨大的網。
兩軍打得頭破血流,對敵軍中計程車人卻很客氣,有時抓到了也不會為難,而是給點盤纏一放了之。
因為被俘士人有各種關係,搞不好親戚好友就在自己頭頂上當大官,隨便殺了容易得罪人,惹得一身騷。
現在安南這麼多士人,和以前的親朋好友完全斷聯絡那是不可能的,這屬於人盡皆知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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