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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待著幹嘛?走角門!”這奴才向那母女倆喝斥道。
“你們呂家怎麼……”
張老媼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那奴才的鼻子,正想大罵一通,卻被她女兒悄悄地按住,見卓冷屏使了個眼色,便只得忍氣吞聲。
“壽兒,先來參見參見這位大人。”
呂繼壽捲開簾子,見他父親呂正甫同一位年輕的官員面對坐著,那官員生一張山羊似的臉,留一把山羊鬍,穿戴的是官服官帽,未曾換下。
“大人好。敢問大人名姓?”呂繼壽拱手作揖道。
“在下姓陳,名同袍,字共胄,今年三十三歲,公子只喚我共胄便是,休要以大人稱之,在下實在擔當不起。”陳同袍語氣平和地說道。
“陳公乃泰州知縣,我能在泰州把鋪子經營的風生水起,全憑他的鼎力支援。陳公去南京見朋友,順道來我們家坐一坐,談談泰州那邊的情況。”呂正甫熱情地說著。
呂繼壽卻不知說甚麼好,只是拿點頭微笑應付著。
“話說回來,我看陳知縣老大不小了,怎麼沒聽說您有家眷呢?莫非還未娶妻?”正甫問道。
“在下昔日成過一次親,不過夫人後來不知怎地,抑鬱成疾,以致身死,甚為可惜。此後就再沒討過媳婦了。”陳同袍講得雲淡風輕,面不改色,像是在敘說一段於己無關的故事。
呂繼壽一直坐在旁邊聽著,忽看一個奴才笑著跑了進來:“奴才已經讓那姓卓的姑娘從角門坐轎抬來了,還速請公子完禮。”
呂繼壽聽罷,心頭砰砰地直跳,趕忙一拽那奴才的衣袖,起身說道:“我現在就去!”他匆匆地給他父親行了禮,便一路著小跑出去了。
“公子這是要娶親了?”
“不是娶親,”呂正甫道,“納了個妾室,不甚要緊……來,繼續談我們的。”
“卓姑娘?”
卓冷屏坐在轎子裡,聽見呂繼壽輕輕地喊了一聲,全身便打了個哆嗦。
“卓姑娘。”他這回的語氣就沒那麼溫和了。
“嗯。”卓冷屏答應道。
呂繼壽方又笑了,他揭開轎簾,看著頭蓋薄紗的卓冷屏,喜不自禁,急忙一把摟了過來。
卓冷屏緊貼著他的胸口,又不敢掙脫,只是靜靜地咬著嘴唇,不發一語。
呂繼壽將蓋頭掀開了。他直勾勾地看著她那嬌柔清麗的面容,怔了半天;卓冷屏則強作笑意,將心底的一股悲傷吞嚥下去。
二人隨即入堂,拜了佛,上了香,因是納妾,呂家父母都不來看上一眼,草草完事。過後,便讓丫環等下人領著,兩人入了洞房。
張老媼見她女兒受如此糟踐,恨得牙齒顫了三顫,跺了跺腳,眼角滾出幾行酸淚,卻又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無可奈何。
時至半夜,卓冷屏還端坐在床榻上,從一開始就不曾移開半步,說過一句話。
呂繼壽嘆了口氣,躺在一旁,看著她的背影。
“新娘子,你這是想幹什麼?”呂繼壽嚴厲地問道。
卓冷屏在溫熱的燭火前,竟掉下來幾滴淒冷的眼淚。她看了看那金碧輝煌的銷金床帳,不由得懷念起砍柴為生的日子來了。她此刻方覺得,衣食無憂貌似也不盡完美。
“你睡吧。”卓冷屏嗚咽地喃喃說道。
這句話真將呂繼壽激怒了,他騰地躍起,將她的臉扳過來,一雙怒目緊緊地逼視著卓冷屏。
“你他媽就是本公子的一個下賤至極的妾室!還輪不到你要尊嚴、要臉面的時候!你那時窮得身無分文,不餓死也得累死了;虧是我看上了你,你領不領情都得叫我一聲恩人!如今卻嫌起我不給你謀個正妻……”
啪!
他手一抖,接著就是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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