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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同意?”衛懷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頗有些抓狂:“你到底想怎麼辦?”

“仁兄,你趁此時清什麼冗官,不就給他們黨爭的契機了麼?你會容得你的改革被他們所曲解、篡改,以致最後變得面目全非……那樣真的可稱得上善政、利政?我不覺得。”

“黨爭的最後必然有一方是勝出的,”衛懷揹著一隻手,撐住柺杖,“既然有勝者,冗官則必裁無疑!這絕對是善政,有這點就夠了,我可不管他們怎麼藉著我的提議上躥下跳,跳去罷!”他的言語間顯然透露著憤怒。

“但我是不能同意的,你說服不了我。”夏元龍指著自己的那一雙果決的眼睛,說。

衛懷無話可說,搖著頭,重重地倒在躺椅上。

“你並非是開口能說這話的人,我清楚。”衛懷在想,這只是他的一套表面說辭,其中定是另有深意。

夏元龍聽罷,苦嘆了一聲;衛懷隨著這聲嘆息的思緒,忽然一拍腦袋,醒悟過來,不解地笑了笑。

“人英還是精明,你只不過是怕我沒這毅力堅持下去……換了個讓我更容易接受的意見。”

“你還是瞭解我。”夏元龍攤攤手,無奈地說。

“元龍,我可是堂堂的南京文壇盟主,如今又兼顧江淮等地的改革之業,說我是江南文壇的盟主也正常不過了。你怎麼還如此不信任我的毅力?”衛懷手拿藤拐,鬱悶地敲著椅架。

“及民,從當初攔駕萬和順的事我就看出來了,你不適合做什麼領袖。決斷、應變、威嚴、毅力……都要具備的東西……可衛兄統統沒有。”夏元龍儘量將聲音壓得很低。

衛懷冷笑道:“那件事都過去多少年了,你覺得我還是那種患得患失的人嗎?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干脆辭了這位置算了!”

“打住,打住。”夏元龍悶悶地搖著頭,“你要執意如此,我也便沒辦法了,悉聽尊便。”

“賢弟啊……”

衛懷正要感慨,忽然又不再言語,深閉上了嘴。這好似已經預設了他的話是在理的。二人同時轉頭,看著落日散發出的那慘淡而昏黃的餘暉,都不知道來臨的黑夜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東西。

衛懷因此下定決心,寫了一封言裁減冗官的奏書,交到建康郡王萬和順的王府內,敬待答覆。

約兩三天後,萬郡王才回了書信,說衛懷此議甚佳,乃當前緊急之要務,不可怠慢,當即差人著重打理此事。

可衛懷見了,隻手持著信,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情,悶著頭,額上隱隱約約的皺紋好似一道道黑線,顯得心情極為凝重。夏元龍就在旁邊觀望著,見到這一幕,內心很不自在,便假裝無事,穿過迴廊走去了。

“越府掌軍總把領鄭師嚴。”

清晨的宮城,天剛矇矇亮,萬和順就悠閒地坐在大殿裡,眼望著房梁,左手下攥著一張白紙,那是特地抄下來的南京官員名單,上面有序地排列著大大小小的名字;右手轉著一枝小巧的毛筆,沾了一點朱墨,像處理死囚犯一般在紙上勾著官員的名字。他的面前是一位官居吏部尚書的心腹,名叫胡契,負責替他將名單上人物的官職念出來。

“這是個什麼官?”萬和順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是他陸放軒為把軍馬駐在城裡,就胡謅了幾個官職。”胡契道。

“這陸放軒真是可惡!可惜此人不能動。”萬和順冷冷地說,筆尖略過了‘鄭師嚴’這個名字。繼而又指了指他,“繼續念。”

“南京吏部參議王論。”

“這種小官讓他去罷了。你的下屬你自己也明白。”萬和順的目光已開始掃向下一個名字。

“齊諮……”萬和順疑惑地皺緊眉頭,“這是什麼人?”

“齊諮?”胡契的記性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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