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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湘人登時正襟危坐,緊張起來:“敢問,這份大功我如何取得?”
“思興莫要心急,此事須靜靜思量,方能完成,不然一旦失策,將致滅頂之災啊。”陳同袍語重心長地提醒他。
湘人擺了擺手:“我就是為這個來的,倒不怕死。陳大人請先說罷。”
陳同袍頓頓喉嚨,隨後說道:“現在柳鎮年要當宰相,太子等人恨得厲害,準備聯合高吏部、謝御史共同反抗,讓柳黨下不來臺。眼見這朝廷就要亂了,我等局內之人看破卻不好說破,難以調解情勢。故需倚仗思興。”
“立相之議可曾呈到中書省商對?”
“還未正式呈書。不過……太子一干人就等著這份奏書上去了。”
“那還好,但要抓緊時間了,”過湘人嘖了嘖嘴,立馬取過外衣,站了起來,“時間不等人啊,陳大人,我告辭了!”說罷,一轉身走出門外,陳同袍並未加以阻攔。
湘人其實並未想明白此事,走了許多路,將近寢殿門前了,卻還是有些茫然。他隨即放棄了面聖的意圖,在角門處徘徊不已。
“唉,你是何人呀?”
湘人一回頭,見是總管沈竟獨自來了,連忙行禮:“在下是陳侍郎的書吏,名叫過湘人,不曾見公公一面。”
“不,我見過你,”沈竟將他上下打量,嘴角便咧開一道縫,笑道,“當時柳大人擺下宴席,我正督責奴才們操辦,偶見裡屋有兩人談話,故留心問了一句,未想今日相見。”
“看來小人有福,能使大總管對我這個外人瞥上兩眼。”湘人連鞠了兩個躬。
“不用扯別的了,你來這兒做什麼?”沈竟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了。
“小的奉陳侍郎的吩咐前來,就是想見您。”湘人無一絲慌亂的神色,淡定答道。
沈竟笑了幾下:“為何見我?”
“陳大人說,聽聞柳將軍急欲封相,而皇上旨意未下,欲向公公問個虛實。”說到此處,他想著自己兜內還裝著幾兩銀子,便把這戲做到底,“這是您該拿的一份,舉手之勞,望勿推辭。”
沈竟倒不在乎這幾兩白銀,看都不看,直放到褡褳裡,但湘人這應付自如的舉止已令他刮目相看了。他便笑道:“陛下也聽得此等風聞,但並不著急,說須中書省遞上奏來,再予定奪。”
湘人嘆道:“百官文武全在等皇上的旨意,於今不敢上書;若果是如此的話,遷延日久,對朝局不利啊。”
“那,這……”
“依小人意見,您可取一內侍中的物件交與陳大人,由陳大人帶頭勸柳公進位,不知何如?”
沈竟暗想道:‘這定是陳同袍方入京師,正想施展一番手段,欲藉此攬下頭功。老成持重者多顧慮名聲,不敢背不忠的鍋,故而將立相拖延到此。若那姓陳的願頂上來,言他人之不言,咱家以為亦是好事’。想罷,即從袖口掏出一枚小印,示與湘人:“這枚印乃是我內侍中自用,與皇上絕無干系。放心拿去吧。”
湘人忙不迭地喊了幾句‘是’,捧過小印,行過禮,便匆匆拜別了。
御史臺內。左都御史謝贊翼來到了案几前,將兩旁的書辦都依次支走後,便安心地把大門一關,萬籟俱寂,唯有紙筆聲不時地沙沙作響。
“稟大人,吏部的一位書辦求見。”外面的小吏隔著門窗,稟報道。
“書辦?”謝贊翼慢慢地寫出最後一筆,“這種人叫他走……吏部是看不起我嗎?”
“小的不敢驅趕。”
“再賴著讓他滾!”謝贊翼將筆扔進竹筒。
“他帶著一枚內侍省的小印,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攔哪。”
“內侍省……”謝贊翼將紙收起,折成一疊,蓋了官章,“那我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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