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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衍聞言,定定的看了這郎中一眼。但見那人年紀在而立至不惑之間,頭裹幞頭,身著淺青色圓領缺胯袍,闊臉橫腮,鼻細面挺,蓄著短短的山羊鬚,印堂紋路十分混亂。
相書上說這樣面相的人最是死犟執拗,跟這種人講道理,通常是說不通的。
那隨軍郎中眼見薛衍只顧打量他,誤以為薛衍被自己質問的啞口無言。洋洋自得道:“薛郎君小小年紀,只在海外藩夷之國呆了幾年,就不識中原之大。實在可笑。某看你那師傅亦是才疏學淺,只不過學了些奇淫巧計,便自命不凡,生生忘了孔孟之道。小郎君既然親眼目睹令師下場,就該引以為戒,行事切莫張狂。更不要以為學了些旁門左道,便能矇蔽天下之人。”
若說薛衍方才還想著好聲好氣解答問題,聽了這郎中一篇話,即便明知自己所謂恩師是憑空捏造出來的,薛衍亦有些惱火。
他本就不是八面玲瓏,長袖善舞之人。心下不悅,面上七情立刻顯露無疑。
“……做人要知進退,更要明白有付出才有收穫。不想承擔風險,就只能抱守殘缺,故步自封。陛下新登大寶,為天下安定,休養生息,力排眾議,施行新政。公等皆為陛下臣民,就算學不到陛下英明睿智的萬分之一,總該效仿陛下海納百川,推陳出新的氣魄才是。難道明知事情有益於朝廷百姓卻不去做,食古不化故步自封,才是正確的嗎?”
一席話出口,只見提出質疑的隨軍郎中滿面通紅,恨恨說道:“小子口出狂言,著實可惡。”
薛衍亦冷笑,針鋒相對道:“這位太醫倒是心思沉穩,可有法子令受傷將士朝夕痊癒,不受傷病折磨?而不是在這裡廢話連篇,於事無補。”
“汝等豎子,豈敢辱我——”那隨軍郎中聞言大怒,指著薛衍便要叱罵。
薛衍冷笑,橫眉怒對郎中指,寒聲說道:“太醫好口齒,以為惡人先告狀就能顛倒黑白。方才你口口聲聲辱及家師,某還沒跟你計較。現在你竟然倒打一耙,信不信我即刻辱你全家?”
薛衍此話一出,別說這滿面怒火叱罵薛衍的隨軍郎中,就連許攸、蔣悍、顏鈞集等人亦是神情呆滯,不敢置信的看向薛衍。
站在人群之中的魏子期不知想到了什麼,細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
薛衍懶得理會神情呆滯的許攸諸人,他看著神情驕橫,猶不知錯的隨軍郎中,心下火氣更勝。
自從穿越大褚四個來月,他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先是好心幫忙整理賬冊,結果莫名其妙背了一身罵名。如今更是倒黴,一心為公竟然反被人詰問為難,更連莫須有的授業恩師都被人指著鼻子痛罵。
古人有云天地君親師,逝者為大,這隨軍郎中雖不知內裡,但明知薛衍“恩師”已逝,卻仍然口出惡言,其惡行在重視倫常禮樂的古代無異於殺人父母,挖人祖墳。可見其內心對薛衍惡意之深。然而今日之前兩人卻並無交集。
薛衍並不知道這中間究竟出了什麼差錯,導致這郎中對自己厭惡至深。可薛衍亦深厭這郎中欺軟怕硬,辱及先人的無理行徑。又兼穿越多日謹小慎微,憋了滿肚子抑鬱。索性將這郎中當做出氣筒,結合前世豐富的網上罵戰經驗,將這人從心性醫術到為人處世,痛痛快快罵了一頓。雖然未曾辱及郎中家眷,但引經據典,洋洋灑灑,盞茶之內竟然沒有一句重複。
直將人罵成彘犬不如,家國無望,濫竽充數的小人。
生生罵得這郎中脖粗麵紅,火冒三丈,最後一口鮮血噴薄而出,那郎中吐血之後亦昏迷過去。
薛衍這才口乾舌燥的住了口,看著被其他兩位郎中攙扶著的人,面帶惡色的冷哼道:“某還以為他尋釁滋事,有多少本事。如今看來,他罵人的本事大概同他的醫術差不多,聊勝於無而已。”
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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