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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裡的五品檮杌修者。
隋智繼續翻看著名冊,神情淡然道;“將陳司徒列在忠烈簿中,命匠人為其樹碑,你親自為他立傳。”
楊敬桓嘆道:“各路人馬都有斬獲,唯有陳司徒一路……”
“是他自作聰明,”隋智放下名冊道,“徐志穹性情狡猾,他若直接出兵偷襲,倒也無妨,卻非要用什麼調虎離山計,
徐志穹慣於算計別人,陳司徒怎能算計的了他?計謀被他識破,他又怎能不做防備?告訴內道各壇,三日後,整兵再戰!”
楊敬桓面帶憂色:“皇帝若再不下詔,只怕剿孽軍不日便要攻進雨陵城。”
“莫再指望皇帝,”隋智重新拿起了名冊,“他想給我個教訓,我也還他個教訓,且讓剿孽軍折在滑州!”
坤寧殿裡,皇后柴秋慈站在一群侍婢面前,厲聲喝道:“那賤人在什麼地方?”
一名女史上前稟告:“侍婢曲喬時才剛被陳秉筆帶走了。”
“陳順才?”皇后眼角一顫,吩咐一聲,“去司禮監!”
步輦很快來到司禮監,掌印太監齊安國率司禮監上下,前來迎駕,陳順才則站在齊安國身後。
陳順才那麼高的地位,為什麼要站在齊安國身後?
因為掌印太監齊安國是司禮監的一把手,可因其不及陳順才受寵,修為也比陳順才低,司禮監所有事物都在陳順才掌管之下,齊安國只是名義上的一把手,幾乎沒有任何實權。
皇后走下步輦,一腳踹翻了齊安國,指著身後的陳順才道:“你把曲喬那賤人帶哪去了?她害了陛下,你卻還要包庇她?”
曲喬,就是被昭興帝誇讚肥白,隨後臨幸的女子。
臨幸過後,昭興帝便陷入昏睡,皇后今日才知道事件始末,立刻叫人把曲喬抓起來,嚴加審問,可沒想到曲喬先一步被陳順才帶走了。
陳順才施禮道:“曲喬身體不適,正在休養,還望娘娘不要為難於她。”
“陳順才,你好大膽子!”皇后厲聲喝道,“我乃後宮之主,今尋一賤婢,你敢說我為難於她?
我便是為難了又怎地?這賤婢有弒君之嫌,我殺了她都在情理,何時容你指指點點?”
陳順才面帶微笑,神色從容:“娘娘,曲喬已被聖上封為才人,生殺予奪,當奉聖上旨意。”
在大宣皇宮,才人是妃嬪的等級,同時也是女官的等級,被封為才人,證明曲喬已經有了五品官職,這可不是皇后想殺就能殺的。
皇后瞪著陳順才:“何時封的才人?”
陳順才道:“前日陛下醒時,便下了旨意,今詔書已經批紅。”
皇后沒看詔書,陳順才掌管著司禮監,內閣也不會干預後宮的事情,只要皇帝不追究,陳順才想得到這紙詔書並不困難。
而且這可能真就是皇帝的意思,皇帝最近對出身低微的宮人特別有興致。
不該說是最近,他一生都對出身低微的宮人有興致。
皇后憤恨而去,陳順才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子。
在皇宮,昭興帝賜給陳順才一座單獨的宅院,以示寵信。院子裡有一座主宅和兩排廂房,陳順才進了第一間東廂房,曲喬等在外屋,嚇得戰戰兢兢,滿臉是淚。
“娘娘走了麼?”曲喬小心問道。
陳順才點了點頭。
曲喬哭道:“我又連累了你。”
陳順才替曲喬擦擦眼淚:“是我連累了你。”
……
皇后把司禮監掌印太監齊安國叫來,問道:“那曲喬和陳順才到底有什麼干係?”
齊安國面帶難色道:“這可叫奴婢怎麼說,這司禮監,是陳順才的天下,奴婢若是說錯了……”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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