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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連踢帶踹道:“就是你這賤婦人,生出了這賤種!”
何老網護在妻兒身上,哭喊道:“筆吏老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中用,這兩天沒打上幾條魚,孩子是真捱餓了,要打就打我吧!”
鄭德良一邊踢打,一邊罵道:“沒嵴骨的雜碎!把臉丟到了外人面前!想當初,我被宣國的海盜抓了,拷打了三天三夜,沒說過一句軟話,
你生的這小賤種,餓了兩天,就吃宣人的東西,你以為我沒看見,我這眼睛隔著三里地,都能看穿你心肝肺!像你們幹這齷齪事情,我什麼時候看漏過一眼!
咱們千乘國是有骨氣的,寧肯吃自家的土,也不吃外人的飯,
你這一家賤種,跑到宣人面前丟人現眼,你怎麼不讓你閨女出去賣去,怎麼不讓她出去要飯,要飯的都比你們有骨氣!”
鄭德良踢打許久,也是累了,叫差人提來兩桶井水,潑在這一家人身上。
寒風凜冽,一家人身上冒著白霧。
“在這凍一宿,看能不能凍透你們這把賤骨頭!”鄭德良啐了口唾沫,走了。
天漸漸黑了,千乘國有夜禁的律法,天只要黑了,所有人不準出門。
看熱鬧的鄉民都走了,剩下這一家人跪在村子口,在寒風中發抖。
鄭德良回了自己的宅院,吩咐僕人,把從何老網那裡搶來的青葉魚燉了。
鄭德良還沒成家,宅院裡只有一個老僕和一個廚子。
吃了魚,喝了一壺酒,鄭德良回了臥房,正打算睡下,走到床邊,突然絆了個趔趄。
奇怪,床邊怎麼好像有根繩子?
鄭德良一低頭,忽然覺得頭皮劇痛,好像有人在身後撕扯他的頭皮。
他摸了摸頭頂,發現腦袋上面插了十幾根針。
鄭德良開口要喊,一名戴著面具的女子突然現身,一手捏住他的嘴唇,另一手穿針引線,封了八道針腳,把他的嘴給縫上了。
嗚~嗚~
鄭德良哼哼兩聲,撒腿要跑。
一團絲線突然將他腿捆住,鄭德良一頭搶在了門邊,臉頰上蹭掉一大塊皮肉。
夏琥走到近前,一腳踩在鄭德良前胸上,拿出針線,扯住了鄭德良的左眼的眼皮。
“聽說你這眼睛,挺靈的。”
嗚~嗚~
鄭德良哭的悽慘。
“憋住,不準哭,再出一聲,把你兩隻眼睛都縫上。”
夏琥拿起銀針,縫了十二道針腳,把鄭德良左眼給縫上了!
鄭德良起初咬牙忍著,可縫到第二針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還是哭出了聲音。
夏琥把他的左眼縫住,對著鄭德良的臉上踢了幾腳。
鄭德良一陣抽搐,不明之物,從褲子裡滲了出來。
夏琥捂住了鼻子。
“你不是說,被海盜抓去了,拷打了三天三夜,一句軟話沒說過麼?怎麼這麼不禁打?
你不服是吧,說我偷襲你?無妨,我把你腿上的絲線鬆了,讓你站起來,再給你一次機會。”
鄭德良聞言,青筋暴起,掙扎著站起身子,瞪著一隻血紅的眼睛看著夏琥。
夏琥微微笑道:“動手啊,看看你是不是硬骨頭?”
鄭德良自幼嬌生慣養,哪吃過這種虧,受了這多折磨,還受了這多羞辱,鄭德良牙一咬,心一橫,豁出去了。
梆!梆!梆!
連聲脆響!
他往地上一跪,開始給夏琥磕頭!
千乘的鐵骨男兒,膝蓋不是直的,鄭德良說跪就跪,說磕就磕!一點不含湖!
夏琥在他臉上踹了幾腳:“給我磕頭有什麼用?你把人家孩子打了,磕個頭,這事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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