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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賊把這村霸殺了,罪業我收了,他錢袋有兩吊多錢,我把那兩吊給了他鄰居,剩下點散錢,我自己留著,買了點糧食,還剩一點,換了一壺酒。”
“拿錢換了酒,卻不給自己買點傷藥?”
“小傷,不妨事,喝上幾口也就不疼了,這酒成色還不錯,現在就剩下半壺了,您要是不嫌棄,我給您倒上一杯。”
說話間,張松喆有些不好意思,他喝剩的半壺酒,倒給賞善大夫,明顯不合適。
“不嫌棄,給我倒一杯吧。”徐志穹把茶喝了,讓張松喆倒了一杯酒。
酒味很澹,不細品,卻和清水一樣,在大宣,這樣的酒,十文錢能買一斤。
難怪張松喆不買傷藥,他買不起。
喝過酒,徐志穹道:“你們淵州罰惡司,歸哪個賞善司管?”
“淵州、留州、坎州,共屬一個賞善司。”
“你們賞善大夫多久來一次?”
“我見過他一次,那時候剛入道門不久,也想不大起來他長什麼樣子了,只知道他姓婁。”
“就來過一次?”
張松喆乾笑一聲道:“也不怪他,我們這地方窮苦……”
這不是窮苦的事情,淵州罰惡司都到了這步境地,賞善司竟然不聞不問。
無妨,他不問,我且抽空去問問他!
先把眼前的事情辦了。
“你這有乘風樓麼?”徐志穹覺得這個院子不具備有乘風樓的基本需求。
“乘風樓,”張松喆聽著也好奇,“您說的是乘風大缸吧?”
“大缸?”
張松喆帶著徐志穹進了東廂房,房子裡有一張床,一個瓦罐,一口大缸和一張書桌。
張松喆逐一介紹:“這個瓦罐,叫賞勳罐子,把憑票扔進去,裡邊能出功勳,
這個大缸,是乘風缸,裡邊有牌子,進了大缸,一翻牌子,就能去想要去的地方,
這個桌子,叫書桉,可以在上邊寫判詞,
這個床,是我睡覺地方,我可以躺在上面……”
“床就不用解釋了!”
就這麼點家當,張松喆一樣不落的介紹了一遍。
徐志穹道:“我要去朱雀宮。”
“是老朱雀宮,還是新朱雀宮?”
老朱雀宮,指的是朱雀宮舊址,自從梁功平死在了那裡,朱雀宮沒過多久就搬遷了。
“去老朱雀宮。”
張松喆和徐志穹一起鑽進了大缸裡,大缸內壁上都是牌子,罰惡司裡也沒有蠟燭,張松喆且試探著摸索,在缸裡找了許久。
在缸裡擠得難受,徐志穹不耐煩道:“你快著些!”
“就好,就好!”張松喆終於找到了牌子,灌注些許意象之力,隨手把大缸蓋子蓋上,兩個人且在大缸裡搖晃起來。
徐志穹不知該作何描述,感覺這口大缸似乎在某條崎區的山路上翻滾。
滾了許久,大缸蓋子開了。
張松喆催促道:“快出來,快出來,出來慢了,就又回去了!”
徐志穹鑽出大缸,過了十吸左右,大缸蓋子回到缸上,連著大缸一併消失了。
徐志穹舉目一望,朱雀宮就在不遠處。
他揭下面具,露出了一張滿是鬍鬚的臉。
他不想讓人知道徐志穹來到了淵州。
張松喆也揭下了面具,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五官還算端正,只是平時疏於打理,看著邋遢了一些。
兩人到了朱雀宮門前,換做以往,舊朱雀宮門前有不少軍士駐守,而今只剩下一個縣衙的衙差,坐在門前打盹。
看到徐志穹來了,那衙差睜開眼睛道:“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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