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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塔圖爾清了清嗓子,他的漢語發音很標準:烏仁其大叔在我們這裡很受尊敬,這是我們的傳統,對能打獵的男人都很崇敬,他是村子裡最後一個獵人,當然很早前就已經不打獵了,那時候很多獵人都從林子裡搬了出來,住在村裡甚至有人還住到了鎮上,大家都開始慢慢接受融入新的生活,但烏仁其大叔是唯一一個例外,他一輩子都住在林子裡,怎麼勸都不出來,因為這個還發生過一些衝突,他情緒最激動的時候直接把獵槍對著來勸他走的人,後來人們就不勸了,漸漸也都習慣了最後一個獵人還住在森林裡。
那他不能打獵,又不出來,靠什麼生活?沈沉問。
大叔養了很多馴鹿,還有其他動物,森林很富饒的,真心尊重森林跟它好好相處,都能活下來。塔圖爾認真地說。
跟著又補充道:不過大叔脾氣是真的不好,我最開始接到你們的要求,第一次跑過去找他的時候,他直接就拿獵槍對準了我,雖然我知道那裡頭可能根本就沒子彈,但還是被嚇一跳,他一個人生活得太久了,根本不怎麼跟人打交道,現在說話都不是太利索,但是最神奇的是,話越說不利索,歌唱得越好,我是沒聽過大叔唱扎恩達勒格,但聽過的人都說這輩子也忘不了。
有個問題童瞳之前問過好幾遍了,這會忍不住又問道:怎麼樣才能聽到大叔唱扎恩達勒格?
塔圖爾的回答也如之前一模一樣:大叔對陌生人有很強的防備,你們得先讓他認同你們,我們這兒的人就是這樣,一旦當你是自己人,就會變得十分熱情。
怎麼樣他才能認為我們是自己人?童瞳追問。
塔圖爾看起來有些為難,他看了看攝製組的人笑了笑:跟他成為同類。
幾個人面面相覷,同類?
攝製組從林場開始往更深處走,可以通車的路只到林場,再往前就只能步行,一群人帶著大包小包的器材和行囊,雪密密地下著,走得很是艱難。
塔圖爾有些抱歉:如果不下雪的話,是可以有木輪車進去的,但現在雪太大了。
沈沉拍拍他的肩:都是天意,就當考驗我們的誠意了。
童瞳看了看沈沉,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到關鍵時刻倒看出這人平時愛浪愛鍛鍊的效果,他幫阮飛扛著一部分器材,走了大半個小時一點都沒喘,童瞳這趟只背了個輕量戶外包,帶了些必用品,沈沉沒讓他抗器材,一群人中他和秦豆豆是最輕裝的。
走了一個多小時後,負重前行的藍林開始有些受不了,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阮飛原本衝在最前面,突然發覺今天耳邊挺清淨啊,這才發覺好基友早就落到了後面,他停下來等人,塔圖爾帶著藍林從後面姍姍來遲,藍林看他的眼神都帶刀,怨恨得很,阮飛嘿嘿一笑,直接把藍林揹著的器材包擼了下來,翻過來背在了自己身前,跟塔圖爾說:老塔你上前帶路,我陪小林子。
雪原密林裡走了兩個多小時,才看到一座稍不留意就會錯過的木屋小院。走到跟前,發現小院其實並不小,其中一大塊圈起來闢給了馴鹿,大雪天鹿都在家,突然見到幾個陌生人闖進來,鹿群驚起一陣騷動。
獵人的小屋屋頂冒著幾縷淡淡的炊煙,門沒開,但童瞳聞到一股極香的奶味,塔圖爾正要上前敲門,木屋突然從裡開啟,一個身材魁梧,臉色黝黑,鬍鬚花白的大叔站在門口,眼神冷冷淡淡地掃視了一圈,塔圖爾上前恭敬地說:烏仁其大叔,這就是我之前跟您說過的紀錄片團隊,這是導演沈沉老師,策劃童瞳老師。
烏仁其的臉上像被風霜雕刻過,他不說話,眼神平靜冷淡,卻像鷹一樣銳利,這是一種常年掌握生殺,經歷生死之後的眼神,他像小山一樣矗在門口,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烏仁其在門邊磕了磕手中的菸袋,開了口:在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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