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分卷(59),白鴿,蜜秋,啃哥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歸去吧,歸去吧
那不是慰藉
是我心裡的謎底
簡樸至極的詞,唱到最後,舞臺上落下全息投影,梁海深的身邊圍繞了一群孩子,是他在融河的學生,他們坐在地上環繞著他,一起唱這首歌。
風喲,霧喲
花喲,雨喲
歸去吧,歸去吧
去我心裡的謎底
演唱結束,全息投影畫面淡去,全場在片刻的寂靜後,掌聲雷動。
梁海深仍舊淡淡地,起身鞠躬,眼角卻帶著閃爍。
接著船尖上的捕魚少年跟一個著名的女歌手改編合作了《海上花》。
舞臺又落下全息投影,轉為風急浪高的海面,少年手持魚叉,唱了敬畏自然神靈的祈禱之歌,而後風浪漸息,鋼琴聲起,女歌手緩緩走出,治癒般的歌聲響起。
不知什麼時候童瞳偷偷溜到了觀眾席,擠到邊城身邊。
邊城看得聚精會神,一時沒留意被人輕輕握住了指尖。
怎麼樣?童瞳在他耳邊問道。
邊城回握住他的手:如夢似幻。
烏仁其什麼時候出來?蘇雷也看到童瞳,越過邊城問他。
在最後,重磅推出。童瞳回他。
坐到《海上花》快結束,童瞳再捏了下手:我得回去工作了,一會散場等我。
藝術家與音樂人的表演交錯進行著,聲、光、電、影輪換著,又過了五六場演出,不知不覺到了尾聲。
烏仁其出場前,一段急促激烈的戰鼓敲響,彷彿千軍萬馬破空而來,舞臺上空徐徐落下白色的幕布,燈光落暗,一段重新剪輯、配過音的歷史資料紀錄片呈現其上。
那是烏仁其的父輩、祖輩,曾經靠一把獵槍與自然和平共舞的歲月,影片畫質模糊,卻因為珍稀和真實而格外令人震撼,童瞳的唸白娓娓道來,講述了一段榮光歷史。
影像漸落,舞臺再次變換,幾千公里外的亞寒帶森林如立眼前,奔跑的犴達罕穿梭其間,烏仁其一身獵裝,從懷中掏出從不離身的酒壺,在音樂響起的前奏聲中一口飲下。
那頭虛擬的犴站在林中與他對視,他與它各自眼中有著不同的平靜而慈悲,烏仁其朝那頭虛擬的犴遙遙舉了舉酒壺,而後將酒灑在了地上,他放下酒壺,雙手向前伸出,掌心向上,那是一個面對神明祈求的手勢。
他唱起了扎恩達勒格,蒼涼而豪邁,彷彿這舞臺,四周的人群,隔絕天空的屋頂全都不在了,童瞳在後臺看著,只覺得恍如又回到那一天的森林。
這一次烏仁其沒有落淚,只是在演唱結束,全息投影的森林漸漸消失的剎那有些恍惚。
音樂會最後的ending是一段混合著自然萬物的聲音和遍佈整個演出場地的投影畫面,它不是音樂,卻是真真正正的萬物有聲,人聲,歌聲,牛聲,馬聲,耕地的聲音,城市下班的聲音,失戀的哭泣,成功的狂喜人與自然此刻站在一條線上,它們互通,互懂。
這是童瞳構思良久的創意。
在這萬物有聲中,所有參與表演的人與所有幕後的人一起上臺,掌聲如雷鳴不斷,他們聯手鞠躬。
背後的幕布中打出所有參與人員的作品和他們的名字:《風寫的歌》:馮月越,《彼岸之河》梁海深,《海上花》趙錚、許多染名單很長,直到最後落下字幕,總策劃:童瞳,總導演:沈沉。
童瞳與沈沉站出來鞠躬,聚光燈從頭頂落下。
不知道為什麼,臺下的邊城一邊鼓掌,一邊溼了眼眶。
音樂會結束後所有演員和工作人員還有一個after party,但童瞳沒打算去,他跟沈沉說了下就先撤了。
童瞳本以為他會發火,不料沈沉只是拍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