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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子軒開著車往華城最大的中藥鋪子趕,好在是工作日,車流量並不大,半個小時就到了。
此處名為京華大藥堂,是老式的藥鋪,前面有大夫問診,後面還能抓藥煎藥。
他自己不會什麼醫術,索性買了個號排著。
青年邊上的木椅上坐了個老頭,手抖得厲害,風子軒問他。
“老爺子,裡面那位大夫怎麼樣,靠譜嗎?”
老頭眯著眼睛扭過頭,手一抖一抖的向上胸口,從藍卡其色襯衫的上兜裡掏出個老花鏡。
風子軒嘴角抽了兩下,他真怕大爺暈在這。
老頭慢悠悠的開口,聲音也顫巍巍的:“小夥子,我中風好多年了,就靠人家配的藥吊著口氣呢。”
“呦,您老福大命大,我來沾沾喜氣。”
“害,年輕時候酒喝多了,那會幹銷售,天天二斤起步,黃的白的摻著喝。”
風子軒眼皮一跳,這老爺子真是命大……
正好上一位問診的出來了,是個拄著拐的老太太。
兩個古稀老人很明顯認識,客氣的寒暄幾句。
風子軒等他倆說完,順勢把中風的老大爺扶進診室,再坐回來等著。
沒一會,裡面的老頭哆哆嗦嗦走出來,手裡拿著張單子向他揮舞。
“小夥子,快去吧。”
風子軒進屋一看,坐診的也是個老頭,不過氣色很好,精神矍鑠,一腦袋頭髮也沒多少白的,只有臉上的皺紋和老年斑能看出他的真實年紀。
青年坐下來:“大夫您好,我有個朋友受了重傷,要開一些補氣補血的藥物。”
穿白大褂的老頭斜眼看他:“重傷,多重的傷?人呢,帶來了嗎?”
風子軒搖搖頭:“很重的傷,走路都費勁。”
老頭看了眼時間:“今兒個有空,去你朋友那看看吧,人都沒見著怎麼開藥。”
“啊?”
這回輪到風子軒不樂意了,他不認識老先生,哪能帶去看趙曉楠。
青年趕緊勸他:“大夫,我朋友離得很遠,要不就算了,您開點普通人補氣血的中藥就行。”
老頭擺擺手:“那不行,我師傅說過,沒看見人絕對不能開藥。”
風子軒只好作罷,很客氣的告辭:“實在抱歉,老先生,那我下次再來吧。”
老頭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是守靈人吧,那些人也治不了你朋友嗎?”
青年瞳孔一縮,渾身肌肉緊繃,差點把刀拔出來。
他後退兩步拉開距離,警惕的看著老人。
白大褂老頭笑起來:“年輕人殺氣太重可不好,要不要也給你開幾副藥調養一下。”
風子軒見對方並沒有敵意,稍微放鬆一些。
他拱手行禮:“風子軒,不知道您是?”
老頭有模有樣的回禮:“免貴姓華,鄉野一閒人。”
“鄉野一閒人……您是散修?”
“我是普通人,未曾修煉。守靈人以前找過我,但我師傅說裡面水太深,所以就沒去。”
青年用神識掃了一下老先生,看不出深淺,確實是沒修煉過的普通人。
他不由得好奇起來:“華老先生,您怎麼看出來我是守靈人的?”
老頭手指扣著桌子敲打:“你和正常人不一樣,氣勢更凌冽。不過守靈人裡好像有些叫清道夫的,換成他們的話我基本上看不出來,只有穿黑衣服的好辯認。”
風子軒低頭看了一眼,心裡十分無語。自己只把臉換成阮雲昊了,穿的還是那身黑色制式便服。
他不再糾結那些,開口問道。
“華老先生,我朋友受了內傷,經脈出了些問題,不知道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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