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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子軒急不可耐的按了電梯，再一腳把吳老狗踢了進去。
狗東西罵罵咧咧的叫喚起來，一臉不忿。
“本尊有腳啊，本尊自己能走路。”
風子軒根本沒注意它在說什麼，兀自注視著手裡的監控記錄。
吳老狗頓時幽怨的哼哼唧唧，很是悽慘。
“晦氣，真是晦氣……本尊只是一隻沒人疼沒人愛的可憐小狗。”
到了一樓，風子軒頭也不抬的走出電梯，手裡的螢幕上繼續以零點五倍速播放那段影片。
他還沒找到真靈殘液的去向，耳機裡的智庫忽然說話了。
“在九點三十六分！”
風子軒眼皮直跳，立刻拖動進度條。
他死死的瞪著螢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畫面中的黃色液體靜靜躺在椅子上，看起來依舊是那樣的詭異。
倏忽間，那液體憑空消失了，完全不知去向。
智庫立刻說道：“我按一秒六十幀給你慢放。”
“好。”
風子軒繼續瞪著眼睛看螢幕，一幀一幀的往後翻。
吳老狗無所事事的在他身邊溜達，嘴裡唸唸有詞。
“沒人疼沒人愛的可憐小狗，好傷心哦。”
風子軒看了半分鐘，眼睛都有些發酸了。
就在這時，畫面中的那攤液體忽然一顫，微不可察的再次消失了。
“啊？”
風子軒吃了一驚，趕緊問道：“一秒六十幀都看不清嗎？”
智庫趕緊說道：“這已經是監控畫面能慢放的極限了。”
“你看清了嗎？”
智庫嗯了一聲：“我可以捕捉到一個瞬間，真靈殘液從黃色變成了無色透明，然後就不知去向了。”
風子軒眉頭緊鎖，又聽智庫繼續說道。
“大概是三到五毫秒的變化過程，人眼還不能分辨出來，即使是慢放也不行。”
風子軒立刻扭頭望向吳老狗，招了招手：“狗東西，你來看一下。”
吳老狗蹲坐在原地，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似的，兀自搖頭晃腦。
“沒人疼沒人愛……可憐的小狗呢。”
風子軒有些鬱悶，只好走過去安慰起來：“以後燒雞管夠，想吃多少吃多少。”
吳老狗陡然睜大了一雙狗眼，嗖一下竄了過來，急聲問道。
“哪呢，給本尊看看！”
風子軒把手機螢幕轉過去，正對著吳老狗，沉聲說道。
“有一個瞬間，那灘真靈殘液變了顏色，智庫能看清但是我不能。”
吳老狗眯著眼睛，使勁觀察，兩隻狗眼都快要窄成一條縫了，以至於風子軒很奇怪它到底是睜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的。
“停——倒回去，這幾張畫面再放一遍。”
手機裡的智庫立刻依言開始操作。
吳老狗繼續盯著螢幕，一動也不動。
風子軒只能舉著手機乾著急，又什麼都做不了。
吳老狗還沒看完第二遍，四號樓外面忽然走過來一箇中年男人。
這人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風子軒和吳老狗，頓時樂出聲來。
“幹嘛呢兄弟？給你家狗開直播嗎！”
風子軒哭笑不得，只能應和起來：“這年頭啊，一條狗都成精了，掙得比我還多。”
那中年男人哈哈大笑，搖搖頭，越過一人一狗進了樓。
風子軒翻了個白眼，沉聲問道：“你看完沒有，這裡太顯眼了，咱們去車裡看吧？”
吳老狗忽然直接閉緊雙眼，像是在腦海中進行復盤似的。
“是偽裝色，這一灘真靈殘液還有少許靈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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