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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荀捕頭的臉色定然極為難看,並不去看他,微笑擺手道:“並無此事,全是道聽途說、添油加醋,我朝品級森嚴,任何人都不能逾規越禮、亂了章法,施老闆,你說是不是?”
施緒哈哈大笑,說道:“正應如此!”拍了拍手,把昌管事叫了進來,指著他道:“這個狗才,在渡口言語無狀,得罪了兩位公差,我已經狠狠責罰了他,今日就讓他來伺候,也好讓他長點記性!”
昌管事應了一聲,吩咐上酒上菜,在施緒斜對面坐下了。不到一會兒的工夫,各色美酒佳餚流水般端上來,果然樣樣都是珍饈美饌。聶飛練當捕快俸祿不多,平時雖好小酌幾杯,可就連這樣的機會也不多,頓覺眼花繚亂,眼前的這些菜餚,不要說吃,有的連名字都叫不上來。昌管事站著的時候比坐的多,不時就站起來斟酒佈菜,倒真的成了一個煮飯烹茶的廝僕了。每一道菜上來,施緒都搶先挾一口吃了,意示無他,飛練也就放心地吃上幾口,心中暗想:“我原是想來套他話的,可是捕頭大人在此,卻也輪不上我說話,須想個法子,讓他離開一會兒才好。”
那施緒走南闖北,見識頗廣,就說一些路上的見聞,談鋒甚健,但就是一點都不說自己的生意和伍縣令之事。聶飛練心不在焉,喝了幾杯悶酒,越發地焦急,忽聽從樓下傳上來一陣鼓曲之聲,琴聲琮琮,唱歌的是個女子,曲子綿長幽怨,不時又情致纏綿。飛練竟不知道在此地還能聽到如此美妙的歌聲,心中忽地有了主意,就抽了一個空道:“我們坐在這裡閒談,終是無趣,我聽到樓下彷彿有唱曲的,捕頭大人以前也喜歡聽上一曲,不如我陪他去叫了人來,點上幾本,以助酒興,如何?”
她說著就要站起來,施緒一擺手道:“你們是我的貴賓,這棟酒樓就叫來賓樓,怎好勞動你們。剛才我就說了,些微小事,今日只管叫昌管事去辦就是,你們只坐著喝酒就好,但凡有一點伺候不好,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聶飛練還想再說,那邊荀捕頭向她微一擺手,趁著這個工夫,施緒向昌管事飛了個眼色,昌管事會意,飛一樣地跑出去,不消一盞茶的時間,果然帶進來一對父女。那男的手裡提著胡琴,瘦骨支床,生得女兒卻是柳眉杏眼、櫻口桃腮,就連穿戴都不同一般,乃是上身穿襦衫,下面則是蔥綠織錦的曳地長裙,薄施粉黛。只是臉上帶著愁苦之色,未必美中不足,進來一站,面目木然,並不往座上幾人多看一眼。
聶飛練今天同樣穿綠,但與她一比,便給比了下去,飛練原也是個女子,不禁多看了幾眼。那老人從身邊取出一個扁平的木頭匣子,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遞給施緒,開啟匣子,裡面放的卻是賣唱本兒。施緒笑話老人窮講究,和荀捕頭推讓了一番,點了一曲《笑天翔半夜朝天記》,是一支歡快的曲子。那老人躬身退了回去,向那女子比劃了一下,原來他不僅老,而且還是個啞巴,那女子微睨了一眼,說道:“爹,我不唱,要唱就唱《金鎖桂梧桐》,別的我不唱。”
她所說的《金鎖桂梧桐》曲調卻頗為悽愴悲涼,平時也少有人點,施緒一聽就皺起了眉頭,原擬端了酒杯要喝,輕哼一聲,放回了桌上。他能忍,那邊卻還有一個不能忍的,昌管事呼地一下站了起來,氣吽吽地道:“你不過是個唱小曲的歌女,哪裡由得你想唱什麼就唱什麼,這二位大人都是咱家老爺的貴客,誰要你唱那些哭哭啼啼的,好不掃興!再不唱,信不信我叫人弄啞了你,就跟那個老傢伙一樣,叫你一輩子都唱不出來!”
聶飛練暗中觀察,見那女子甚是倔強,說不唱當真就不唱,也站了起來道:“罷了,想是她有什麼難處,就是逼她也沒有用,我也喝多了,想先回去歇息,就不再打擾了。”
她一說要走,荀捕頭就也跟著要走,施緒不便強留,說了許多抱歉的話。聶飛練不想與他敷衍,臨走之前,將身上的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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