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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乾脆地拒絕了他們,他說:我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不是你們獵奇的目標我告訴你們,我身上既沒有什麼傳奇故事,也沒有你們想要的噱頭,我早就不寫歌了,你們要是想做個什麼不得了的新聞故事出名,趁早散了吧。
他說完,還沒等沈沉和童瞳回話,就手腳利索地關了院門,把目瞪狗呆的攝製組關在了門外。
沈沉心裡槓著的一股勁兒登時就上來了,誰特麼跟你說我是來搞噱頭的?連個辯解的機會都不給人不讓拍是嗎?我還就偏要拍。
攝製組一連三天睡在了露天帳篷,攝影師阮飛和藍林睡一個帳篷,沈沉本來要和童瞳睡一個帳篷,剩下一個收音師秦豆豆還是個學生,怎麼都不肯一個人睡,怕黑,怕鬼,還怕山裡突然竄出來的動物,童瞳便主動照顧起了小朋友,沈沉睥睨著秦豆豆,心裡一疊聲的牢騷,來應聘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這麼多毛病?啊?
主攝影師阮飛是個五大三粗烈馬一樣的男人,個子也高,他跟沈沉合作拍片子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十年以上,兩個人還在學校的時候就綁一起玩票了,那部拿了國內外紀錄片大獎的片子就出自他的手,藍林是他小了N屆的師弟,被他大讚才華過人,強力推薦進組,但這倆人從機場會合開始便沒消停過,互懟的火藥味都快擴散到半個機場,一般來說都是藍林看不慣阮飛的啥啥啥忍不住吐槽,一直吐槽一直吐槽就會被忍無可忍的阮飛暴起怒吼,但看在童瞳眼裡全都是年輕小朋友的生活樂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童瞳總覺著自己比人家老,心態問題吧,二十六歲跟三十六歲似的。
這三天他們也沒閒著,拍了很多環境空境,拍了融河村的其他人對梁海深的印象側寫,也遠遠地跟隨梁海深下地幹活的身影,拍了些遠景鏡頭。
只是一靠近,梁海深就顯露很明顯的抗拒,不好弄。
村裡人說,他從讀書時候起就一直是第一名,狀元,這裡的人們用詞很樸實,只要考第一就是狀元,狀元梁海深一路考過高考,考到外面的世界,留在了外面的世界,那時候梁海深的父母還在世,村民總是跟他父母說,這兒子是金鳳凰,飛出去就不回來了。
突然有一天梁海深卻回來了,父母像一隻蠟燭燃到了盡頭,他這一趟回來,料理好父母的後事就再也沒離開過,拿起了父母的鋤頭繼承了父母的牛,當真做起了農民,剛回來時總有人指指點點,誰都不知道他在外頭髮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就回來了,然而人都健忘,時間長了這些看著他長大的人也都不再揣測什麼,飛出去的鳳凰回了巢,拔掉霓凰羽衣安安穩穩地當起了土雞。
吟唱者的第一站就如此出師不利,也許是幾天來一直被低氣壓的氣場籠罩著,這夜童瞳毫無預兆地講了他和邊城的往事,像是給滿滿當當的心找一個發洩口,他跟沈沉回了各自的帳篷,拍攝、邊城各種雜亂的影像在喝了酒的腦子裡交雜,直到半夜被一陣如急行軍一樣的嘈雜聲驚醒。
低氣壓看來不是錯覺,醞釀了好幾天的驚雷春雨在這個夜裡傾盆而至,幾頂租來的帳篷跟紙糊的一樣,瞬間破的破塌的塌,地面變得泥濘不堪,幾個人被驚醒後又慌不忙地收拾一地爛攤子,看起來狼狽極了。
他們的車停在村口,村子裡的路根本開不進來,這會雨這麼大,就算人可以不管不顧地跑過去,但所有拍攝裝置都淋不得雨,五個人只能頂著一張防雨布,挨挨擠擠地罵天。
其他人還好,基本都是常年外拍的老鳥,但還是學生的秦豆豆有些扛不住了,打了個噴嚏,不理解地問沈沉:沈老師,咱們一定要拍這個梁海深嗎?他本人又不配合,又不是啥知名人物,咱們就不能換個人拍?
兩個攝影師和秦豆豆因為要保護器材,都站在防雨布的中間,沈沉和童瞳一人站在一頭,沈沉這會扯著嗓子回秦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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